无边旖旎色



花束刚收拾好一桌狼藉出门就看到小皇帝匆匆离开的背影,她正纳闷这是怎么了的时候就听到德禄尖细的嗓音。

        “花束姑娘,我来接陛下回去,来告知姑娘一声。明个儿丞相爷问起来还劳烦姑娘通知一声儿。”

        花束行了一礼:“公公客气了,民女恭送陛下。”

        方才吃饭时有相爷在她才被破列免了这些礼,否则以她一介民女怎能与天子同桌。不过,花束想,她还以为陛下今晚要在相府歇息了,她刚才都要去为褚宵行收拾房间了。

        等御驾离开花束又去了谢归未房间,丞相爷正睡姿优雅,看上去是真的睡得熟了。她颇有些惊奇的发现小皇帝伺候她家相爷竟然比她伺候得好!花束感慨:

        不枉费她家相爷为这大殷鞠躬尽瘁和对陛下无微不至的照顾……

        话术掩门离开,月色打在相府花园的小路上,花束又在廊柱点了几根蜡烛才去了她哥哥的房间,她心里想着要是房间里的灯熄了她就不进去打扰了,要是没息,她就……

        开玩笑,李宣被她哥扶了回去,没熄灯她也不敢进去,她就像远远的看看有没有打斗声。

        她家相爷和李宣那个混不羁都是几杯就倒,但喝酒前说的是一个比一个天花乱坠,花束笑笑,她家相爷自小喝醉了就很老实,醉了后娇娇气气的心智倒退了不是一点半点。至于李宣,花束哼哼,可真是个酒品不好的浪荡子,撒泼打滚算好的了。

        “哎?!哥你怎么出来了?”

        花束看着房门前衣襟微微散乱的自家兄长发出了灵魂疑问?这是……被那混蛋赶出来了?

        这脖子上的红痕……是她这个闺中女子不出银子就能看得吗?

        花横面上也有些尴尬,他抬手掩唇放到嘴边咳了咳;“……无事,再收拾间房吧。”说完最后看了看房间的窗户走在前头,看步履间的匆忙不亚于刚才的皇帝陛下。

        花束:“……”这一个个的都怎么了?

        太和殿的灯火稠浓,德禄领着一干太监宫女守在殿外,两个小太监面面相觑,彼此间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疑惑,但没人敢询问德禄。

        德禄其实也纳闷:平时陛下晚间洗漱都是要人伺候的,今日这是怎么了?就算不要旁人在一旁候着,好歹也让他进去啊!今天还是除夕夜,天子可是要郑重沐浴迎接新的一年。

        殿内,褚宵行从温泉中赤着脚走出来,水顺着他的下颌一滴滴打在脚下名贵的软毯上。褚宵行弯腰拿起一旁镶金木桌上的里衣和帕巾。

        他边走向内殿边穿上洁白柔软的里衣,帕今被他握在手里有以下没一下的擦拭着披散的头发。

        龙床上的明黄帷幔被拉开,褚宵行半靠在床头眯着眼睛,他右手指尖有意无意的捻着,像是指尖曾触到什么珍宝。

        龙床宽阔柔软,褚宵行闭着眼,右手搭在额前,白皙的食指触了下眼皮,那曾被湿热柔软的舌轻轻舔过的指尖被褚宵行捻的发烫。

        “相父……”龙床上的人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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