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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西家,可不是指东南西北的西。是西掌柜的西,姓西的西,不是西方向的西。我幺爹本人他姓西,就像我也姓西。

这便是我的对哈尔滨印象的全部。

两天晩上,是幺娘陪着我睡的。幺娘好喜欢我,我总能感觉幺娘很兴奋,同时也眼泪汪汪的。我总问幺娘为啥哭,幺娘总纠正我要我叫她叫娘,不要叫幺娘。为啥不叫幺娘?她说,叫娘好听些,也好叫些!第一天晚上我还不顺口,但第二天晚上便就好了许多。我叫她娘时,我叫一声她便答应一声,声声有印,而且又亮又脆。

挨着我幺娘睡,她的体香又是另一种,比我娘亲的好闻一些。但我一时还是不习惯,总是半天也入不了睡。再加上幺娘总要我一个一个的回她的这个问那个问,也弄得我有些兴奋。

幺娘听了我讲我每年过生日的事,她好像哭的更加的利害,我还以为我讲错了什么话,让她伤心。她对我讲,她是高兴,非常的高兴。我不明白,我爹亲娘亲为我那样过生日,她要那么高兴干什么呢?她也吃不到一块蛋糕,也听不到一戏声,高兴万分从何而来。

我还讲了,我爹亲机灵用网鱼柄勺起小文哥哥,幺娘听到此处,为小文哥哥悲伤,我也是不理解幺娘。幺娘后来听到我讲到小文哥哥打人的事情,幺娘很是震惊,并问我后来的情况怎么样了。我说,我不知道。而且,我对幺娘讲,我有半年没有理小文哥哥,小文哥哥也没来我家。我还说,我不高兴他去打人,我的事情关他什么事之类的话。幺娘问,那你爹亲打你没有。我对幺娘讲,爹亲没有打我,但我看他有些生气,并对我说了一句极为认真而又严肃的话。

幺娘急切地问是句什么话?我不想告诉幺娘,我对幺娘撒谎说,我喝了一口酒后,晕晕的没有听清楚爹亲讲的是句什么话。其实,爹亲对我说的那句话我也弄不明白,有什么深意?

后来,幺娘自言自语地说:“看来,离开是对的!”……不久,我也就睡着了。

作者:墨倾似泪痕

------题外话------

生命对每一个人来讲都同等重要,而生命的质量差异则在于每一个人对它爱戴的程度不同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