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白晔番外



从我出生的那一刻起,很多事情便已经注定,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白家的势太大了,白家军不认虎符只认白家人。

        还记得是三岁那年吧,白家人三岁习武,父亲在我三岁生日的前一天将我叫到书房,摸着我的脑袋,声音低的很像是在哭。

        他说,我儿开心就好,学那么多武艺作何。

        那时的我不懂,笑着和父亲说学武最开心。

        他那时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我没看见,想来一定不会好看吧。

        第二天,我开开心心的和武学的师父学功夫,想要长大了成为和父亲一样的大英雄,只是之后每次见面,父亲看着我总是摇着头,一脸的愧疚。

        我明白父亲的意思是什么时候来着,对了,是我五岁那年,父亲去打仗了,一身的伤回来,听说若没有堂哥拼死相救,父亲就回不来了。

        那场战役不大,以父亲的经验能力根本不会受伤,母亲以为我趴在父亲的床头睡着了,哭着对父亲说。

        是不是没有粮草。

        粮草,我默默的记下这两个字,然后偷偷的去问了堂哥。

        堂哥伤的也很重,听见我问,年轻气盛的堂哥没想到隐瞒,很气愤的和我说了。

        说朝廷忌惮我们白家,竟然克扣我们的粮草,说父亲没办法,只能冒险烧了对面的粮草,好尽快结束战争。

        那是我第一次听见忌惮这个词,也刻意的记在了心里。

        白家重武,七岁我才进了学堂,努力的认字,努力的听夫子在那里讲之乎者也,讲君臣之道。

        之后,我偷偷跑进父亲的书房,一本一本的书翻着,我慢慢明白了什么是忌惮。

        什么是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从那日起,我不在听夫子讲课,不在和武学师父练功,我纠结了一群不学无术的混小子打架斗殴,成了整个京都的混世魔王。

        白家的日子渐渐好了,父亲再没有因为各种牵绊受伤,我却学会了挂上一张放荡不羁的笑容流连花丛。

        这样的日子过得太久,久到我都不记得我真正的样子是怎样的了,或许,这样的日子才是我期待的吧。

        我摇摇头,改变是在我十六岁那年,父亲旧伤复发,我带着父亲去找那个犯了事跑路的安大夫到了罗桥镇。

        在那里我遇到了个小丫头。

        小丫头很有意思,在我穷极无聊的人生中总该有点乐趣,我漫不经心的与小丫头有了交集。

        而越是接触,我就对这个小丫头越是好奇,她知道我会武,给了我融入兵器的宝贝。

        我放弃了战场上的大开大合,却专攻暗器,修诡道,这事连我父亲都不知道,而她,只是扫了一眼,就看出我扇子中藏着的数十暗针和腰间用来阴人的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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