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漩涡似的印记
那豆一样的汗珠以前没有过,突然流这么多的汗,只可以用一瞬间忍受很大的疼痛来形容,这叫什么痛?是什么让人如此难受?是什么让我的心灵如此沉重?是什么使我的心变得这么脆弱!是什么在不停地折磨着我们呢?是什么把我从沉睡中唤醒?沈山是怎么回事?
我无法控制住心中的忧虑,想上前扶沈山一把,沈山那样站立实在是撑得太吃力了,但我只是挪了挪步子,刹那间,一阵巨痛也打在我的身上。
那股势力,就是那股我刚探知于我灵魂深处、与魂合一的势力迸发出来。
它似乎不满仅仅是那么浅地溶入我心,必须不顾一切地印入心灵深处才能满足,而且它虽沾染着我肤浅的心气,和谐地流淌于心间,却并未真正地入侵我心间,所以一场看不见摸不着的战争便在心底展开。
这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痛,比肉里的痛要难受得多,它会侵人心灵、毁灭意志。
那股能量依然猛烈地侵袭着我的心,这一刻它似乎已完全扯掉了伪善的口罩,重新找回阴冷...忍受着疼痛的煎熬,却也有着彻骨的清凉。
而我也发现这是用了自己灵魂力的结果,是强行汲取了自己灵魂力转化为自己力量的结果,又一次入侵了自己灵魂的结果。
不知高何高深之力,真乃王芸所能弄通、驾驭之力?
其实自己并不理解自己为何对于心灵的情况如此了解,可事实却是自己早已在这种大痛苦中煎熬得连动弹都无法动弹,满脸都是汗。
我试着去看沈山一眼,因为那一刻我就知道沈山到底受了什么?
而沈山就像有感觉一样,突然很吃力地看着我,眼里都是震惊与担忧。“你怎么啦?”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问。“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沈山边说边缓缓地将手放在膝盖上。但就在接下来的时刻,他突然捂着左胸,没有任何征兆地一下子倒下去。
我一着急就想大喊一声,但由于疼痛,我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看到霍凯带着冷姑娘惊惶地看着沈山再看看我。
同时,那股力量似乎突然凝聚在一起,猛钻一下,便入侵到我心里……
那份伤痛我根本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仿佛我的意志在一瞬间毁灭一般。那是一个寒冷而漫长的冬天,我躺在医院病房里。我被冰冷的空气所笼罩,感觉不到任何温暖和希望。我被一种可怕的力量控制着。当疼痛到达极限时,大脑就开始下意识地保护自己,并以昏迷抗拒大疼痛。
我最终还是低挡不住地柔软地倒在地上,同一种感觉左胸好像有些东西会溢出,我潜意识里想要抓。
但紧接着,人事不省人事,只感觉疼痛仍在延续,灵魂最终还是受到入侵,那股萧瑟之力狂向入侵之处凝聚,逐渐在心灵某处结成印记,再涌向胸膛。
我觉得那烙印模样古怪,但又难以描述出来,像是反向漩涡。在我的眼前不断地旋转着,时而向左流动,时而向右移动……那就是一种不正常的状态。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呢?它到底意味着什么呢?该如何去诠释这种异样的情感?漩涡表示吞噬,这逆向漩涡给人以抽离感。
此时,还含糊不清地听到霍凯兴奋地声音,稀里糊涂地在说些啥,根本听不清。他是怎么说的?好像是说,我是在做什么啊!霍凯笑着对我说:“我做的不是做电影,而是做音乐。只可惜他那声音本来就很厚,那么“嗡嗡嗡”
地响着,像打雷似的,震得我魂不守舍,真想张嘴喊一喊,霍凯不要说。
但我也知道我正处在昏迷中,丝毫不能动弹,这清醒地昏迷着,像清醒梦,我一阵一阵地焦急而束手无策。
但也正是在这段时间里,好像有谁明白了我的想法,喝止了霍凯兴奋的情绪。是不是冷姑娘?我不认识她,她是个很普通的女人,我没有什么特殊的经历,只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才发现了她。我被她的热情打动了,我的心开始疼痛起来。我觉得有个人正在审视自己的病情,慢慢地身上发出针刺般的刺痛感,但比起我心灵上的疼痛来,那些针刺般的感受不值一提。
一小段时间后就会觉得疼痛没这么剧烈。我知道我的大脑已经被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折磨得快要崩溃了,我想把它从脑中拔掉。可是,我又害怕。因为我不希望自己失去灵魂!我害怕什么呢?那些针的确具有魔力,居然能触摸到我的心灵,细小的针带有一种温柔麻痹的活力,正在稍稍安抚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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