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撑腰
郁子昕揉了揉被截住的那处,媚眼含羞地瞧了他一眼,又堪堪挪开目光。她这位非亲非故的皇叔,容貌果真是上上等的。
江承淮蓦地感到腰间传来痛意,他回眸,发现沈轻白的一双小手正在他的腰间作乱,又掐又捏的。
“郁明溪!”他低声呵斥道。
沈轻白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何事。她惊呼一声,赶忙替江承淮将衣裳抚平,看着倒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
郁子昕冷不丁地哼笑一声,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那冷宫里待了两年,竟变得如此上不得台面。
如此一想,连刚刚挨打的气都消了不少。拿郁明溪做对比,是她一贯爱做的事,更何况这可是白白送上门的机会。
她不卑不亢地行礼,拿出几分长女的气势:“子昕见过皇叔。母后念您救驾有功,对北齐有恩,特地赏赐了好些东西,子昕专程为此而来。”
原以为江承淮会笑颜相待,却不想他眉间的冰霜更重,“太后娘娘?本王只认陛下的赏赐,若是如此,公主还是请回吧。”
郁子昕上扬的嘴角一僵,没想到他竟如此狂妄。她抿了抿唇,面色一时难看起来:“陛下如今年幼,母后也是一片好意,并无——”
江承淮的眸色更冷,目光中的寒意让郁子昕只得将未说完的话语按在喉间。只听他一字一顿道:“你回去转告她,本王昔日的承诺,不会作废。”
新帝年幼,诸多藩王对那皇位虎视眈眈,太后虽是新帝的生母,却也难免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
亦或许,新帝也只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若无江承淮,只怕是会出现外戚专政的场面。这一刻,沈轻白似是相信了他是由太上皇召回,只为稳住这江山。
郁子昕终是无奈应下:“那这些东西……来回折腾一番不容易,不如皇叔便留下吧。”
江承淮叹了口气,将身后的沈轻白拽了出来,他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语气温柔得似是令人如沐春风般:“明溪去挑一挑,留下你喜欢的便是。”
沈轻白猝不及防地被他拉到郁子昕面前,更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眼底的戏谑,背后则是郁子昕那吃人般的目光。
她瞪大了双眼,用口型说道:“捧杀?”
江承淮眼角轻挑着,甚是勾人,他敛眸笑了一声,俯下身子道:“你都敢打她,顺便再拿了她的东西,不是更气人?”
沈轻白无言看着他,果然比恶劣,还是他更甚一筹。既如此,那她岂有拒绝之理?
“春桃,随本公主去前厅挑挑,看看都有些什么好玩意儿。”
路过郁子昕身边时,她的笑容更加明艳,“果真是歪打正着了,明溪在此谢过皇姐。”
说罢,她便带着春桃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郁子昕看着沈轻白潇洒离去的背影,双手不由得紧紧握了拳。她按耐下内心的烦躁,强颜欢笑道:“皇叔,她可只是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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