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陷害



    冰凉的指尖滑过她的肌肤,南雪白面红耳赤,无论前生今世,万俟都是第一个摸过她身子的人。虽然现下这种情况是上药,但到底是被摸了身子。

    万俟浅浅笑开,眉眼弯弯倒是真的开心,南雪白看着却是茫然,若单看他此刻笑容,谁又能联想到他是那东厂主子,阴狠毒辣,折磨人的法子更是令人闻风丧胆。

    人总是有多面的。一抹不安泷上心头,南雪白垂眼遮去了眸中情绪。

    “过几日为夫要远行办事,可有想要物什?为夫归家便补你一场婚宴。”

    “谢总管体恤,奴婢并无物什想要。”

    冰凉指尖狠狠按压,南雪白痛的五官纠结,万俟却是凉幽幽开口,“如何?可痛?”

    水汪大眼闪烁恐惧,南雪白怕万俟,极怕。

    “奴婢不痛。”

    又是狠狠一按,她连忙又道,“奴婢痛。”

    还是重按,她又疼至哽咽开口,“我疼。”

    万俟满意的笑开,“这才乖,日后便不要在为夫面前自称奴婢,既是夫妻自要相互扶持。娘子以为,为夫说的可对?”

    南雪白轻愣,蓦地有些怀念那反复无常阴险毒辣的万俟,现下目光含笑语气温柔的万俟,让她心脏乱跳,活活吓出来的。强撑一抹笑弧,“总管所言极是。”

    “嗯?”

    “夫君所言极是。”

    “乖~”

    清晨万俟不见踪影,南雪白却是不由放松,和万俟在一起她只有被虐的份。

    东厂和宫中小院景致相去甚远,宫内素净,东厂南苑却是极尽奢侈,小小一座院落竟是比皇宫殿宇辉煌几分。假山流水,梅树桃园,池塘红雨一应俱全。

    万俟不在的日子南雪白寻思逃路,奈何身后总又一名丫鬟跟随。

    日子不紧不慢流逝,南雪白被皇贵妃‘请’到宫中做客。这一去,可真是险境横生。

    深夜,被夏贵妃拉着游荡一整日,南雪白到偏殿时却不见一人,早已腰酸背痛的女子虽心有疑虑,却还是躺在床上入睡。

    一缕白烟弥漫,睡梦中女子全身发烫,面色绯红似是做了一场旖旎梦境,鼻息间嘤咛一声人已转醒,呼吸不稳跌跌撞撞下床,还未走到门边门已自行打开,一条黑影站在门口。

    来人呼吸浓重,虽是深夜却也清楚的看到室内景致,女子跌撞身影自是没逃过他双眼,薄唇轻抿黑暗中男人眸子里划过冷然,踏步进入房内。

    南雪白声音锐利,“出去。”

    男人步子未停,眸中却划过狐疑,这声音他似是听过。

    男人与女人之间力气相差巨大,尤其是在视物不清的情况下,最终还是被男人制住手腕,黑暗中她听到他说,“不管怎样,过了今夜我会对你负责。”

    她的声音染上前所未有的冷厉,至少在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不曾用过这样的嗓音说话,带着责备和冰冷,“谁要你负责,我再说一次,出去。”

    男子充耳未闻,伸手将她身上的衣服扯裂,南雪白拳头紧握挣扎之余冷声警告,“最后一次,出去。”

    那人动作稍有停顿,“我们都中了药,与其挣扎不如做彼此的解药。”

    “呵,凭什么?我凭什么要做你的解药?我这个人什么都能做,就是不会做超越底线的事。”虽然是在现代社会生存的新人类,但无论前世还是这一生都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她不愿意把自己交给一个陌生的人,除非逼不得已。

    深吸一口气,南雪白知道自己挣不开男人,努力的冷静下思绪,“先放手,我有话要说。”他的手放在她腰肢,让她极为不习惯。

    一个女子都能忍住那股热意,他一个男人也不好在放任,缓过气之后松开了怀中人。

    突然拿着杯子狠狠磕在桌子上,碎屑刺进血肉却让她思绪沉淀,男人惊讶至于却面无表情,试图压下汹涌之意。“说吧。”

    “有人要陷害我,否则不会两个人同时被下药这么巧。我们是无怨无仇的陌生人,我不奢求你救我,只希望你现在赶快离开。天色黑,我没有看清你容貌,你自然不用担心会报复与你。”她吐字清晰,没半点中药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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