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第六十九章-第2/3页
期间,黑衣人貌似伤重,疼痛令她无力反抗,只得软倒在桌面上,随着张魁恶意的逗弄,痛苦地低吟一声,继而任人施为。
“真香啊。”张魁回味着鼻尖的女儿香,眼中满是垂涎,他一把扯住黑衣人的衣襟,用力一撕,扯开的衣襟下是晃眼的白皙,他的目光贪婪地流连在她的身躯之上,缓缓逼近黑衣人,脸上的笑容简直令人作呕。
黑衣人的眼中立时浮现出惊慌,眼角滑落出水色痕迹,却不知是因为身上的痛楚还是心中的绝望,她看着欺压在自己身上的张魁,慢慢地张开了嘴。
就在张魁激动地想要俯身亲吻的时候,窗外的闪电再次闪烁,它照亮了女子眼中的狠厉。
“唔!”色迷心窍的张魁神情一紧,作势就要起身,然而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他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喉咙,踉跄着倒在地上,两眼赤红地瞪着站起身来的黑衣人,眼中满是不甘,然而终是只得两眼凸起,直愣愣地看着屋顶,死不瞑目。
黑衣人来到张魁身边,伸手探到他的颈部,感受到指腹下再无起伏,方才捡起地上的匕首,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起身离去。
屋外的院落中,一个白色的人影执着纸扇静静地站立在青石之上,在细密的雨帘中无声无息,恍若幽灵。
“弟子参见姑姑。”黑衣人脚步虚浮地走到白衣人身后,单膝跪地。
白衣人这才转头看向脚边的黑衣人,见她衣衫凌乱,身受重伤,脸上不仅没有任何担忧之色,神情中更是浮现出鲜明的嘲讽,她弯下腰,俯看着黑衣人,满是讥讽地对着黑衣人说道:“这就是金使的女儿,当真是令老身大吃一惊,呵呵。”纸扇上的雨水随着前倾的姿势,淋在了黑衣人的发间。
“是弟子无能,请姑姑责罚。”黑衣人至始至终都低着头,尽显顺服。
“回去后自去刑堂领罚。”或许觉着无趣,白衣人不再多言,恢复了面无表情,她抬起手,理着发间的银簪,滑落的衣袖中,一只精致的银镯,扣在她的腕间。
“是,弟子遵命。”自伤口中留下的鲜血,染红了她脚下的一方雨水,然而她却未动分毫。
白衣人轻蔑地扫视着黑衣人,再不发一言,径直向着外间走去,黑衣人抿着苍白的嘴唇,无声地跟在她的身后,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一个个宛如幽灵的黑影在四方穿行,低矮的厢房中隐有异响,雨水沿着地势汇成浅浅的流水,在时而闪现的银芒下,显现出不详的猩红血色。
……
“啪嗒”清脆的落子声响起,朱色的玛瑙被夹在白皙的指尖,其色越显剔透润泽。
油黄的棋子随后落下,阻断了前者的去路,连通了自己的纵横。
隐月执起手中的玉扇,轻敲着手掌,细细思索着面前的棋局,棋盘已用大半,双方落子错综复杂,一路被阻无甚大碍,何奈黄子活四已成:“此局,三少胜了。”
“承让。”木烨霖愉悦地勾着唇角。
“咭”一声短促的鸣叫声自角落传来,红眼的鹊鸟在架上展翅长鸣。
“咕咕咕”正飞入窗中的信鸽,被鹊鸟惊着,喉间不住地咕噜作响。
“哈,这蓝儿当真威武。”木烨霖轻笑一声,伸出手掌,向着在窗棱上踱步的信鸽示意。
隐月闻言同样伸出手,尤显乖张的鹊鸟乖顺地滑翔而至停在了他的手背之上,指尖沿着鹊鸟的头顶一路轻抚而下,看着它鲜红的眼中流露出鲜活的灵动,隐月也不由心中愉悦,取出一枚褐色小丸,翻掌将其弹射于空中,鹊鸟立时展翅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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