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蛊-第2/3页



    而如今,他却能利用仅凭口中念出来的咒语,就将这些铺天盖地的虫子大军给驱赶回去,显然这有点令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胖子也道:“贡布,你这就太不够意思了,既然你能对付这些虫子,那先前你不早点念你的这些咒语,害得老子刚才还以为这回死定了呢。”

    贡布一脸无辜状的道:“说实话,我一开始也并不知道这些咒语会有用,甚至都没想过用这些咒语来对付它们。直到临死之时,也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就试着念了一句,结果还真有用了。”

    “那你刚才念的是什么咒,可太管用了。”我好奇的催问道。

    胖子也点点头:“是啊,可太牛逼了。”

    贡布道:“就是我们本教里用来控毒虫的咒语。”

    “控毒虫的咒语?”

    说实话,对于藏传佛教里,有什么控虫术,我是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所以听他这么一说,也是等于啥也听不懂。

    贡布显然知道我们听不懂,于是又道:“你们听说过蛊吗?”

    “蛊,我们当然听说过。”我点点头。

    说过蛊,其实大部分人应该都并不陌生,因为很多民间传说,以及各种小说里都有这些故事。

    而蛊,最出名的当属湘西苗疆蛊术了。据说湘西苗子有蛊婆专门学习养蛊,说是取一个坛子,将一群抓来的毒虫放进里边,封好盖子在土里埋上个七七四十九天后将其打开,会现里边只剩一只毒虫,这就是蛊。

    而将这蛊虫磨成粉末放到人的饮食当中则会引起人的中毒,下蛊的人要你什么时候死你就得什么时候死,而且死的时候全身皮肤溃烂,样子十分难看!

    在湘西,蛊婆又被称为“草蛊婆”,顾名思义,练习这种邪术的人多是女子(蛊属阴性,而女子的体质所属阴,所以蛊婆只能由女子来炼),而且多是三十几岁,长相奇丑的女子。

    根据民间的说法,蛊婆下蛊并非是她自主的,而就好似吸毒一般,等到了一定的时间就必须对生人或者是牲畜下蛊,不然的话蛊婆自个生体里边的“本命蛊”就会吞噬宿主的内脏,让其痛不欲生!

    在湘西这个地方,一般的民众中都会对蛊婆敬而远之,而一旦所居住的地方有谁得了什么怪病是治不好的话都会把这事情对座入号到蛊婆的身上,所以蛊婆一般忍不住要下蛊的话都只会下到畜牲身上。只是一下人下一个能顶一年,但是下到牲畜身上却只能顶两个月,有这样的诱惑在一些蛊婆还是会冒着危险把蛊下到生人身上。

    据说在以前有些逃荒的妇人,头上裹一块蓝布,走到一处人家,与人寒暄的时候握着他的手,在他的手心拍几下。第二天,这个被她拍过手心的人就忽然仆地,发起颠来请中医治疗,诊断以后才发现这个人中了蛊,后来经由专门治蛊的人治疗,服药后他口中竟吐出几十个纸团,这种纸团就是蛊。

    又比如在苗区里,如果小孩不小心嘴里起了血泡,做母亲的便一边慌忙找针把血泡扎破,一边愤愤地骂道:“着蛊了,着蛊了。挨刀砍脑壳的,谁放的蛊我已知道了。她不赶快收回去,我是不饶她的!”

    要是吃鱼不慎,鱼骨卡在了喉咙,母亲就会叫孩子不加咀嚼地吞咽几大口饭,将鱼刺一股脑儿地吞下肚里。随后叫小孩到大门口默念着某某人(被认为有蛊者)的名字,高声喊叫:“某某家有蛊啊,她放盅着我,我知道了,她不赶快收回去,我是不饶她的,哪天我要抬粪淋她家门,拣石砸她家的屋顶,让大家都知道她家有蛊,有儿娶不来,有女嫁不去哩!”

    喊声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据说通过这种喊寨的方式,“放蛊”的人听见了,心里害怕,就会自动将“蛊”收回去。总之,在苗区,下蛊是很平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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