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章 虞景氾:啧,一脉相承啊



时微岚和穆夕照的谈判进行的并不顺利。无论穆夕照是不是真心实意地想帮助贺暮光复前朝,拥护这个前朝遗孤当皇帝,她都不会轻易和时微岚妥协。故而接连几日时微岚都不在,所谓兵不厌诈,既然谈判不成那就只能走别的路了。

        郭大夫又在药房里忙碌了三天,还是没有出来的意思。

        虞景氾有些急,他很少因为本人之外的什么人或者事产生这种焦急的情绪,只能说就算时微岚从来没有从虞景氾嘴里要到一句生死与共的承诺,他也赢了。因为虞景氾已经把自己的一部分挂在了时微岚心上。

        今天时微岚仍然不在,早起给他吩咐了早饭就离开了。虞景氾是被z的警报声叫起来的。

        “宿主,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虞景氾睡得迷迷糊糊,这会儿正是起床气高峰时刻,闻言动了动嘴,比了个“讲”的口型,连声音也不想出。

        “宿主,就是那个女主啊……她醒了……”

        “醒了怎么了?我说中了?栾月寒真的失忆了?”

        “不不不,她没有失忆,就是她和贺暮内什么了……”

        “什么了?”

        “栾月寒一点怪贺暮的意思都没有,然后两人感情更进一步,应该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地步……”

        如果说栾平把密道入口这么大的危机放在栾月寒住处是当代好爹,那栾月寒这个骚操作确实说得上是带孝女了。

        栾月寒仿佛忘记了十三岁之前的所有记忆,只剩下她家破人亡那天被贺暮带走,养在白明山的这近三年时光,然后把自己牵挂在了贺暮身上,甘愿沉沦。她甚至觉得云肃也是个好人,至少云肃愿意告诉她真相,而不是像栾初安这个哥哥,隐瞒一切。

        在栾月寒心里,栾初安这个哥哥才是她如今孤苦伶仃一个人的罪魁祸首。

        虞景氾:啧,一脉相承啊。

        “所以,等她什么时候怀孕要生了需要我救的时候再告诉我。”

        “……是。”

        虞景氾一连清闲了好几天,除了中间慈心发作过一次,这简直是他为数不多的清闲日子。

        十天之后,虞景氾在书房午睡,门口突然传来谁疾走的脚步声。

        “庄主,老夫有事要见您。”

        虞景氾心里一动,披上外袍给郭大夫开了门。

        “郭大夫快请进来。”

        郭大夫来不及行礼也顾不上坐,回身掩好了门从怀里摸出一个半个巴掌大的白釉瓶,迫不及待地举到虞景氾面前。

        “庄主!就是这个!我研究出来了!”

        郭大夫呼吸粗重,脸色通红,脖颈上青筋胀起,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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