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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隔那闹着,蒋玮文碰了碰祁晚歌的脸:“想什么呢。”

        祁晚歌紧盯着蒋玮文的眼睛:“运动会哎?”

        “嗯,怎么了?”

        “你在去年运动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祁晚歌想起当时他们刚来班里时同学之间的讨论,好像就是发生在去年冬季运动会的时候。

        蒋玮文拍了拍她的头:“嗯,晚上和你讲。”

        祁晚歌纠结的表情浮现在脸上:“不是,你要是不想说可以不说,我只是问问。”

        “小朋友,你问了不就是想听?”

        祁晚歌承认的点点头:“是有这个心,不过你有不说的权利。”

        蒋玮文不在乎的笑了笑:“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晚上祁晚歌和蒋玮文牵着手往家走,蒋玮文慢声细语的和她说着,生怕她听不清。

        “当时的运动会我们仨偷偷跑了,陈屹开着车带我们去岐山路那边,没想到荒路地段会突然冒出一个人来,没来得踩刹车,那人也跟不要命似的往疾行的车子上撞,好巧不巧那人是我们之前收拾过的一个人,现在成了植物人,存活意识不强,怕是醒不过来了,他家人都认为我们是故意撞他的,那段路也没有监控,脏水泼到你身上了你就是脏的,哪有人管你到底干不干净,所以我们三个被休学一年,家里用了关系才没被退学。”

        祁晚歌听着,没有心疼谁,只是好奇那个人怎么会忽然出现,也这么问了出来。

        “我们也不知道,可能想死了,正好就我们这一辆车。”

        “那你们之前为什么收拾他啊?”

        蒋玮文挑眉看了她一眼:“想知道?”

        “嗯。”

        蒋玮文想了想当时的情形,他们坐在那吃饭,后面一桌的人喝着酒,大着舌头的说:“就祁晚歌那高傲劲我迟早给她整到手,给她灌醉拉酒店里去,给她下点药跟她夜夜笙歌,再拍几张照片,她还敢拒绝老子,呸,真是给她脸了。”

        蒋玮文没忍住,一酒瓶子干那桌去了,里面就有被撞的人,像是他们的小弟,他们把那个人推上来跟他打,那个人也对蒋玮文下死手,蒋玮文一开始还秉着分青红皂白不伤无辜人,结果那人就像和他有仇一样,每一处都致命,虽没得逞但也把蒋玮文惹急了。

        陈屹和裴七也看着哪几个人不顺眼很久了,在学校总是占各种小姑娘便宜,品行不端,还满嘴骚话。

        祁晚歌听完显然是从不知道这件事,不过听他描述的人,应该是那仨来王大爷店铺找事的黄毛红毛绿毛。

        “那你当时挺见义勇为啊,是不是惦记我很久了?”

        蒋玮文失笑:“是啊,惦记你很久了,终于到手了。”

        蒋玮文和祁晚歌并不觉得被撞的人可怜又或是他们仨哪里有不对,就祁晚歌来说,她只在乎蒋玮文,她不是冷血,但凡那个人没对蒋玮文下死手,没故意往车子上撞,她都会觉得那个人可怜,现在她只觉得他可悲,到底是生活怎样的不如意,才导致他想要故意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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