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禁地-第2/4页
宫笑下意识就要反驳他说的不对,青霄道长却先将一军:“我记得你是自称篱儿亲戚的人,且说说你原居何处,为何来此,此后打算怎么做吧。”
宫笑按照兄长的交代一五一十把自己的“来历”说了,青霄道长却道:“恒城人士?你会蛊?”
虽没人敢明说,但自谓正道人士者大多都瞧不上恒城派的那些手段,宫笑挑眉:“恒城派巫蛊之术从不外传,我若会蛊,怎么用得着投靠师姐呢?”
连“师姐”都叫的这么顺口了,青霄道长心里憋着一口气,可隔着袖口望向他腕间,又不能明说什么,只道:
“你是篱儿亲人,我本打算办个像样的拜师礼,如今篱儿师兄出事,不宜操办此礼,便免了繁文缛节罢,即日起宫笑你便是我派中子弟。”
也没给宫笑说谢的机会,青霄马上转身给宫笑留了个侧影,对宫篱道:“你留下,我有话需亲自同你说。”
闻言宫笑很识相地自己推门出去,还顺手给两人也带上门,宫篱不解问青霄:“师父你仍旧怀疑宫笑?”
“你只活了十七岁,师父却已有近四百春秋,深知人心叵测之理。”青霄道长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件,“此物是我这几日昼夜赶制而出的法器,能引蛊虫,驱巫咒,你带回去,若三日内无事发生,则可排除他是恒城派人士的嫌疑。”
接过那个类似普通香包的物件,宫篱端详两番后挂在腰间,但依旧还有疑惑:“恒城派没有理由派人潜入我门,况且那宫笑日日作息规律,法术又极低,不像是卧底。”
“就凭一根红绳,他说他是你的亲戚,你就信了?”青霄道长语气和缓,劝道,“凡事多留心眼,不会有错。”
“师父,篱儿想信他一回。”天下人人都有血脉相亲者,她虽已独行十七年,可应当也是有亲人在世的吧。
宫篱不想再谈这个,她基本摸清宫笑的能力,这水平不可能威胁到她。她此时更关心其他事。
“云莺可知师兄遇险?”
青霄道长将拂尘插回玉座,端茶喝了一口:“一早派人告诉她后,那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怕她出事,便先用净心术让她睡过去了。”
“我去看看她。”
宫篱在向云帆请教问题时,云莺总是跟在云帆身边,或自己在旁边玩,或独自坐着发呆,总之对云帆十分依赖。虽她和云莺并未说过几句话,但师兄离世后,她理应多照顾云莺一些。
辞别青霄,宫篱便去了云帆所住的溪院——一个离溪泉很近的小院。敲了门却迟迟听不到人来,想着会不会是净心术的效果还在,她直接推门进去。
院中空无一人,屋里也没人,宫篱当即试了试床榻的温度,还有余热,说明她才刚醒来离开。
方才一路没遇到云莺,代表她走的另一个方向,那个方向并非派中子弟居住之处,人迹稀疏,而她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害云帆丧命的花深派禁地。
宫篱握紧剑往禁地方向赶去。与寻常禁地不同,花深派禁地并无人员看守,只因这禁地诡秘至极,但凡有人敢靠近禁地,惊动被镇压于此的大妖,就必然会被妖气侵蚀,死无葬身之所,一个不小心,守卫者都可能丧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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