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章



陈悟出宫以后,并没有直接回自己家,而是去了在大典上没露身影的怀远将军肖祉原家里。

        肖祉原自打白晋妤这次进入北樾王城后,“生病”至今,连着今天的大典也没能出席。

        陈悟作为一个出色的探子,到了肖祉原府门前,还不忘假装掸身上的土似的向两边张望,以确保身后确实没有长“尾巴”,见确实没人跟踪之后,才随着管家来到了花厅。

        趁着肖祉原还没来,陈悟自顾自地赏起花来。

        这边身处书房正处理杂事的肖祉原听管家来报,想着确实有事可商讨,便也赶紧起身去了花厅。

        肖祉原刚把一只脚迈进花厅,便看着陈悟正对着盆花傻笑,便上前拍了拍陈悟的后背:“看个花也能看得这么入迷。”

        陈悟正想着要不要把花顺走,没注意肖祉原已经进来了,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他,抚着胸口,顺了口气,还顺手抄起了一盆花抱在怀里,回道:“你这又养的什么花,颜色还怪好看的。”

        肖祉原看了看陈悟手里的花,说:“下边的人孝敬上来的花,据说这花的花瓣白天开放,晚上闭合,第一次瞧见觉得新奇,所以被当成个稀罕物送过到我这儿来了。”

        陈悟一听,一个花还有这样的能耐,眼睛都放光了。

        肖祉原看陈悟那个样子,想必这盆花是保不住了,便还没等陈悟张口要,肖祉原就大手一挥,送他了。

        陈悟赶快道谢,生怕肖祉原后悔似的,心想这下好了,省事儿了。

        肖祉原看陈悟在那里傻笑,用手在陈悟眼前挥了挥,把陈悟的思绪拉回来,问起了今天发生的事。

        “今天大典上可有什么不在预料之中的事发生。”

        陈悟谈起正事来总是认真的很,随即正了正脸色,怀里的花也重新放回了桌子上,回道:“白晋妤今早换了宣诏官,是我爹,还有,北樾朝廷以后就是个空壳,想要办事,得去都察府。”

        肖祉原听陈悟说完,神色如常:“临时换人像是她白晋妤干的出来的事情,可这空壳是怎么回事。”

        陈悟叹气,解释道:“因为这次到北樾的诏书,是两道,这第一道同其他几个归降的国家一样,许诺了的东西和其他地方没什么两样,可第二道第二道诏书直接限制了北樾王权,以后一切事宜都要去都察府走一遭才行,咱们的缓兵之计,怕是要行不通了。”

        肖祉原仔细听完陈悟的话,点了点头。

        本来他也没对那个所谓的“缓兵之计”抱有幻想,此刻的肖祉原倒有些想知道北樾的官员作何反应,便问道:“那些老派反应如何?”

        陈悟摇了摇头:“除了抱怨以后日子可能变得艰难一点,骂了几句之外,什么都没做。”

        其实陈悟也觉得奇怪,按照之前这些人的脾性,肯定会大闹一场才对,这么轻易的就接受了,肯定没憋好屁。

        肖祉原稍加思考,便猜到了这些人想干什么,道:“这帮老贼怕是又找到了能捞油水的地方,正好需要经过白晋妤的手,在那儿演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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