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衣-第3/5页
温律年意外:“你喜欢小孩子?”
“不不不,我才不喜欢生小孩呢!”
咦,哪里不对,德德赶紧找补,“我不是不喜欢孩子。只是,计生办的人说了,晚婚晚育好。咱们正年轻,要给国家和人民多做贡献,其它方面不能着急……”
温律年把话接过来,“好,咱们慢慢来,不着急。”
德德:“……”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左顾右看,注意到沙发床被挪到了墙角,两面墙的顶端,还多了一道铁丝绳。
德德好奇:“这根铁丝挂在这里,是做什么的?”
温律年从床上展开一块布料,解释:“这是我刚刚做的帘子,等晚上睡觉时,挂到铁丝上,就不会影响到你了。”
他想得很周到,两个人虽然分床睡,但是德德晚上起夜,总要路过客厅,有个帘子遮挡,也是怕她不习惯。
这块帘子很大,是用两三张床单拼凑成的。洗得发白的军绿色,应该是他从部队带回来的旧物。缝合线紧密又整齐,看得出做工很好。
但是……“刚刚?”德德震惊了,“这是你自己缝的?”
温律年点头:“我用了家里的缝纫机。”
这下轮到德德过意不去了。
当初结婚,彩礼方面是金母和温家全程交涉。当丈母娘的,挑剔得很,大件小件全都列了清单,就连缝纫机,也要求对方买最新款。
可是德德后来进纺织厂,有段时间,天天和缝纫机打交道,回家看见这玩意就闹心。干脆束之高阁,四五年都没再碰过。现在,别说她不会踩缝纫机,就连最基础的针线活,都丢到姥姥家了。
“你什么时候学会用缝纫机的?”德德又问。
温律年挑重点:“入伍第三年,边境冲突平息了,我和几个战友退下来,被调进了军工厂。那里有几个老兵,很擅长纺织缝纫。我也就跟着学了一点。”
这明显是谦虚了。
但是说到入伍经历,德德忍不住问,“那一年,你有没有上前线,有没有受伤?”
温律年眼中一动,却又避重就轻,“我很好。对不起,那天走得太匆忙,让你担心了。”
德德鼻子一酸,还想再问,温律年却别过脸,似乎不愿再多聊。
他看看手表,“德德,时间太晚了,你该洗澡睡觉了。”
睡……睡觉?德德心里又炸毛了。
不过,温律年眼中坦坦荡荡,不像是有别的意思。德德只好回房间,换了睡衣,视死如归地走进浴室。
往常最为享受的沐浴时间,今天却变成了煎熬。
花洒一开,水流伴着声音倾泻下来,一想到外间的男人,可能会听到,德德就觉得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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