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二十六章-第2/4页





        “晦气,什么晦气?”红菱听不懂这比喻,想了半天才道,“莫非姐姐说得是驸……”

        白竺赶紧伸出手指按在她的嘴上,提醒道:“往后可莫要再说这两个字了。”

        红菱乖巧地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就跟在白竺的身后帮忙搭花塔。

        白映雪连吃下三块狮蛮糕,两碗热腾腾的羊肉汤饼,这才算饱。

        她总算有力气说话:“我爹说都是因我带着文香乱跑,才害得文香遭难,他要送我去江州,两年之内都不准再回京城。江州有什么好的,我才不想去。”

        花甯不解道:“为什么非要去江州?”

        白映雪叹了口气道:“因我祖母住在江州,我在她身边,方便她管教。他们都以为我不知道,祖母只喜爱大哥,甚少关心我,即便去了江州,她也不愿管我的。我爹纯粹白费心思!”

        花甯却猜想白啸虎这般做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他是为了白映雪的婚事才赶她去江州。

        圣上赐婚,依照映雪的性子定不会妥协,有白文香拒婚再前,她定会效仿,那可就麻烦了。违抗圣旨是大罪,白家担不起。所以干脆把她送往江州,离京城远远的,等白家应下婚事,交换庚帖,映雪再想闹也来不及了。

        该不该讲将事告诉白映雪呢?花甯一时陷入两难。

        她对西南节度使袁祈年并不了解,若横插一脚破坏了原本美满的姻缘,可就不好了。

        当下便决定先不告诉白映雪。

        白映雪见花甯良久不说话,只以为她是在为两人的分别伤心难过,反倒出声安慰起来:“我一有机会就跑回京城看望殿下,带着殿下去隐月庵看文香,我还想同你们两个再去金馔玉吃上一顿呢。”

        学武之人最重情重义,她说完眼眶发酸,又哭了起来。

        花甯想到白映雪或许还是会远嫁西南,也顿时生出万般不舍,一手挽上她的肩膀,相拥而泣。

        两人哭得泪眼婆娑时,一个婢女上前通报:“殿下,新垣南风公子有要事求见。”

        “请他进来吧。”花甯擦干净眼泪,很快就看到新垣南风步履匆匆地赶来。

        “怎么,都已经知道了?”他一句话说得没头没尾,见无人应他,复又问道,“不然你们哭什么?”

        白映雪看他油腔滑调的样子,想起他在射箭比赛时为上官逸呐喊助威,顿时生出一股无名火:“我爱哭就哭,干你何事?”

        新垣南风嘿嘿一笑,只道:“那我不管了,你爱哭到及时便哭到及时,不过你表兄可就惨了,你再不去救他,他可要倒大霉!”

        花甯忙问:“你快说清楚,温书瑾怎么啦?”

        “是啊,你快说吧!”白映雪敛起神色,也无心再与他拌嘴。

        新垣南风清了清嗓子,缓缓道:“前段日子大理寺抓了两名与三尸案有关的嫌犯回去审问,结果审出来后,却陷入了僵局。据两名嫌犯的供词所述,死去的三名女子身前是济安坊的孤女,被端王妃看上之后,一起被送进端王府做了婢女。并且在她们之前,前前后后已有八个女子被送去端王府,另有一些女子被送去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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