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臆症-第2/4页
“誒,宏朗”隽疏煞有其事后退步,“汝身上寒意甚重,冻伤某矣。”回敬后敛些笑意,“整宿未归,汝又叩了哪方神女拜哪尊女菩萨。”
人人有各自的难处,短短长长一生,他不希望承兄弟日后生悔。
尉迟承知隽疏在问甚麽。“或许有些事,只能放下,”尉迟身后舒展的指,握成实拳,“回来听了两嘴,能教澜兄如此上心紧张,那位文小姐是当初那小姑娘?”
因缘际会,尉迟承十又四五年岁与小欲千打过几场照面,初见兄弟的小友,他当时只觉得不敢直视,此后分浅缘薄,不曾再见。
过了大几年,尉迟承觉得他当初压根就是错觉,毕竟十一二岁小姑娘能美到天边去?见过的美人胚子不少,还没有他不敢直视的。几日前再见,不才,尉迟承仍然不敢直视。
“民生水火,本座亦上心紧张啊。”隽疏笑应,似不大认同宏朗言词。
尉迟承一拳砸向对面厚实的胸膛,“他奶奶汝几年未与吾此番笑了。过去几年哪回遇上澜兄,行姿坐卧不是象完成职责就是跟处理政务似的。”
“话说回来汝之…病症”谈笑间,尉迟承欲言又止,他问不下去,
女魔头战死吟古城在当时乃普天同庆的大喜事,隽疏立下汗马功劳却一意孤行要带尸身前往西境,五湖西海的战友同盟反戈兵刃相向都留不住他。
到头还是昆仑和轩辕众人将隽疏拦下。当年尉迟不在场,却也在后来得知吟古城中,隽疏与昆仑轩辕指天盟誓后才终离开。
等到后来尉迟再逢夜权隽疏,已去时数月。那时场景尉迟承仍历历在目,
金碧辉煌的大殿上,男人漆黑如瀑的长发早就银若刀剑霜雪,澜兄眼未有疾,单手展开竹卷览阅,另骨节分明的大掌瘦削,劲臂里拢著名襁褓婴儿。
大人幼子,二人银质发色一般无二,活脱副父子姿态。更教人诧异是,大殿中就他们三人,澜兄竟开口唤了“千千”还稀松平常地与空气言语,俨然他生了魔怔,臆想她仍活著。
“某有分寸。”几年间隽疏少数几回黑气难控,纵有暴虐倾向,却不曾动杀意、催禁术夺它物生息。漆黑深沉的眼眸,让辨别不清猜不透男人想法。
“也是,都过去两年了,吾过虑矣。”澜兄为她放弃甚多,尉迟都看在眼里。解铃还须系铃人,他盼这小妖女回来,少些任性好好待他兄弟。
“不说某了宏朗。”凭借敏锐的嗅觉,再综合各方判断,隽疏心知肚明,倘若他眼睛没瞎,定能瞧见宏朗鞋底的黑泥,是南绝岛上没有的,
“大家族子孙身上都背负荣耀和责任。追逐心之所求,亦或顺其父母长族期待,何去何从,要汝自己选择。宏朗的箫意空灵绝响,引人置身于一片葱郁竹林。今幽婉如长叹,清转低回,”隽疏似过来人般,“盼汝勿抑心声,来日毋悔。”
“好了好了。”温润剔透的玉箫搭附夜权澜手腕,尉迟以玉感受片刻后,“澜兄真大方,竟耗得丹田半空,那丫头想是问题不大,不守着她怎来吾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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