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铁镣-第2/4页
面皮够厚,脊梁也不卑不亢,但面上肯定把那可怜兮兮给演尽了,让人想纠出是哪个丧尽天良欺负的。
但隽疏不喜她骗人。
“放肆!”南木欲千在众目睽睽下被魁梧男人捏著脸,软肉也被糙茧磨得透红生疼,她有些难以置信:家有娇妻,更该讲求避嫌;韶华不复,夜权澜竟也。。
话音未落,犹带森寒的冰凉已扣上欲千的手腕,另一侧竟被夜权隽疏迅捷扣上他自己。
“铁镣!”尉迟承惊诧。
南木欲千指屈成拳,提内力正准备震裂,夜权隽疏松了面颊力道一把虚搂过欲千的腰肢,将她拢撞向他坚硬的胸膛。
夭寿!尉迟承目瞪口呆。他老大下手了!摸腰了天!卧艹!他贴!这…
少年结识,尉迟承同隽疏相交大半余月。
尉迟才晓得某些个人的明切犀利、冷峻峭拔,条理严密自成一格。不是个哑巴!尉迟抱胸抬头望天,疑自己年纪轻轻就老眼昏花,将眼前人事看岔了。此孟-浪小生,真是他束身自好、高山景行的多年故友!
不止尉迟承。
这边南木欲千不免有些惊奇,她能感知是夜权澜控好力道,俩人腰腹间隔十万八千里,但他现在是在抱她…吗,夜权澜还拿她做妹妹小崽崽吗?
忆及被少年隽疏养大的点点滴滴,他的呵护照顾言传身教,欲千怔愣瞬她下意识没去挣脱。
只是始料未及,胖滚滚肥呼呼的兔子在不轻的撞击下,重重磨挲,蹭了蹭。
怀里的娇嫩-颤了下小身子,阳刚粗犷的铁汉僵直劲腰。他明明……粗砺大掌有些无处安放,隽疏腹-火也因这场变故陡地惊醒。夜权隽疏忍下他心跳兀然又生出的奇怪悸动与庞杂,结实的胳膊伸过,避开的将欲千往他腰侧一带。
只是……只是他单只掌面,竟掐握了大半多柔腰,真的。细。
皱眉回神,克制地不再多想,一并压下繁多紊乱心绪。夜权隽疏长脚点地掠风而起,二人瞬出百十丈。
耳旁风声甚密,腰上滚烫的大手稳固如山,引得从前景象走马灯浮现。南木欲千缓下心绪,且看他哪般造作!
夜权隽疏稳当落脚已是妖殇岛。
她所有的质问涌上,“阿嚏,”又不得不别过脸去“阿嚏~”南木欲千控制著瑟瑟发抖的身体。桃花二月,却非桃花二月咋暖还寒之故。
夜权隽疏这半生不遇、分外糟糕感觉因欲千而起,石破天惊、混乱不堪!
明明他该与她保持一点距离,正常的,不会让他变得怪异惊奇的距离,夜权隽疏就卸了大氅。
她忽被裹入最熟悉的温暖,
隔著带有他体温的温厚布料拥著她,夜权隽疏将距离拉得甚远。虎腰熊拳默念千千是他的小姑娘,他一手带大的,妹妹那般,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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