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势而起,重重叠叠一-第2/3页
闻得太宗此言,韦昭容喜不自胜,便急忙谢恩,起身。
见状,杨淑妃一皱眉头,可看看太宗的眼神,便似有所悟,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媚娘。
媚娘见这位诸妃之中,姿色风度都是首位的杨淑妃如此看着自己,也似有所悟,默默地回了个眼神。
……
不多时,伺候在稚奴身边的德安便一脸惊喜地进来禀报,道稚奴已然清醒,神智正常,只是有些不安。听说武才人没事,太子殿下也没事,便似平静了。
太宗终究还是不放心,又看夜色已深,便着了诸妃诸子除杨淑妃今夜随侍外,其他人等全都退下休息便是。
闻得此言,韦昭容面有怨色地欲看向淑妃,却在半路上撞入青雀眼睛里。一怔,她急匆匆低下头,头一个离开。
杨淑妃见此,便看了眼青玄。青玄领意,悄悄下去。
这一切都是悄悄进行中,连太宗也未曾注意到。可是,坐在床上的媚娘,却看了个清清楚楚雄。
……
片刻后,稚奴房中。
“父皇……”稚奴见太宗入内,急忙起身欲礼,太宗紧忙道:“你刚醒,躺着罢!身上可有哪里疼的?”
稚奴苦笑道:“父皇这话问稚奴?可是该问武才人罢?若非稚奴无用,只怕武才人也不会……”
太宗闻言,软言安慰:“朕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是稚奴,既然她如此拼了性命也要救你,你若再这般自责,岂不是将她的一番好意置于可怜的境地?男儿汉大丈夫,不要怕欠人情,能还得起就好。”
稚奴点头,真诚道:“稚奴不孝,让父皇担忧了。”
太宗闻言,便知德安将方才之事说与稚奴听了,当下怒目一瞪,吓得德安紧忙跪下,这才转脸过来,笑道:“你这话可是说得不对。你是父皇的儿子,你出了事,父皇若不担忧,那父皇还算是个血性男儿么?男儿汉大丈夫,这等愁肠百结之态,还是不要为好。”
“是。”稚奴心里一面想着父皇曾经哭泣的样子,一面想笑不敢笑,心下又感动不止。只得应了一声。
太宗看他无事,心下也安,正欲宽慰他两句让他休息时,稚奴却忽然道:
“父皇,稚奴有一事相求,然事关武才人,还请父皇不要生气。”
“说罢。”太宗只道是如那谢太医所说,稚奴心疾未除,尚需心药医治。正待一口答允他呢,却听得稚奴道:
“父皇,稚奴愚钝,可是刚刚听德安说了淑母妃曾进与父皇之言,也觉得颇有疑问。不知父皇可愿听一二?”
闻得此言,太宗神色一敛,便道:“父皇本想明日再问你的,想不到你倒是急着说与父皇听……稚奴果然是长大了,说罢!”
“是,父皇。稚奴原本也不觉得此事有什么蹊跷,可听德安说了淑母妃所言,心下却觉得极是。父皇,当时稚奴与武才人在那马背上时,已然觉得狮子骢似有驯服之意,可不知为何,只是一味狂燥。当时只觉得它许是不习惯人之骑凌。然现下一想,那般态度,倒似父皇赐稚奴第一匹马时,因稚奴不懂事,拿了马刺扎到它,那马儿吃痛的样子。”
太宗闻言,眼角一眯:“稚奴是怀疑,有人在马身上做了手脚?”
“稚奴不敢妄言,只是有一点,当时不觉奇怪,现下想想,真的可疑。”稚奴道:“父皇,父皇是知道稚奴的,一向不欲对他人之行为妄加评论。可是今天……今天韦昭容的态度,着实让稚奴觉得奇怪。她怎么……怎么就那么快,四哥刚告诉她,她就知道有这么一匹马因为受了惊,此刻正在山中奔腾,需要在营帐四处设下马绊绳,挡下它来呢?”
一席话,正问中了太宗心病。便见太宗愀然不乐,正欲再说时,却见青玄匆匆进来,先向太宗行礼,又看了眼淑妃。
“陛下,恕臣妾多事。刚刚见此事有疑,便着了杨掌史去查一查,现在……似是有些结果,陛下可要一听?”
“说。”
太宗看向杨青玄。
青玄先行叉手叩拜大礼,才跪在地上道:“陛下,其实淑妃娘娘早在今日来此地之前,便得人密报,说……安仁殿内的韦昭容,似曾因萧于二位才人与元充仪之间发生了些琐碎小事,而气怒扬言,要让元充仪与武才人知道点她的厉害。又适逢陛下为元充仪所虑,特恩准她前来终南山伴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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