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儿时“偷”趣以及其他乐趣(二)-第2/8页
12、钓青蛙。
虽然青蛙目前已被划到“三有动物(即有益,有经济价值,有科研价值)”的范畴,虽然在孩童时期,老师便教育着要保护青蛙,但很多年前,对于一些调皮捣蛋的农村孩童来说,钓青蛙也是一种消磨时光的娱乐方式。甚至,吃青蛙也是一种常态。这其中包括幼时的我,那时我也做过同样的罪孽。
因为青蛙吃食有个特点,通常是一口吞下,且只吃活饵,所以那时的孩童钓青蛙,只需要用一根绑有灰绿色臭蚯蚓的麻绳,蚯蚓要活,然后再把麻绳的干净端,找根坚实的树枝或木棍或竹竿,缓缓绑好就行。那时,基本上“十次九中”,除非孩童心急,或因青蛙尚未吞紧,而导致“提线获蛙”失败了。
虽然名为“钓青蛙”活动,但那时的孩童钓青蛙,是不准,也不能给饵上钩的,不然青蛙会把钩子吞进肚子中,从而导致很“惨绝人寰”的事情——人硬取钩的话,会让青蛙的内脏被扯出体外。所以这种方式,在当年是被众多孩童所摒弃与杜绝的,但仍有人偷偷使用,而原因嘛,只是这种方式能弥补那缺漏的“十分之一”吧,即孩童每次都能获得青蛙,不会出现“十次九中”的遗憾。
那,当年被钓到的一众青蛙们,下场如何呢?除了少许吞下鱼钩,死法凄惨外,还有一些被上了年纪的老人活活剥下皮,是先把一只只青蛙的大腿折断,然后从背部的嫩肤上,铰一个小口,旋即慢慢撕下一整张皮,直至退到两条大腿脚蹼间,随即剥离。此时还剩下一只只骨肉沁血的无皮活蛙,还能往前缓爬,但却永不能蹦跶,所以整个模样会显得异常惊悚,让胆小孩童不敢直视。当然,还有大量活着时被农村老人拦腰剪断,她们只留大腿,其他的,全部丢掉。至今仍记,记得当年那些被拦腰剪断的活蛙,肠肚皆流,双眼凝视着它自己的后半段,或许是在怨恨着人们吧。
也因此,导致从小不怕青蛙的我,对青蛙莫名恐惧起来,我想,这种种悲惨场景,也是重要原因吧。
当然了,我年少无知时,除了对青蛙残忍对待外,也对“戚施”(即蟾蜍)未曾温柔过。还记得那年,我和众多儿时玩伴,一起用吸满水的注射器,给蟾蜍打针,往往会导致蟾蜍更肿了。虽然那时的我,不知道被注射水的蟾蜍,下场会怎样,但我想,肯定是好不到哪里去吧。或许,人性真是本恶吧…
13、搬鱼。
“搬鱼”,与下地笼类似,也可说是下地笼的前身吧,具体做法就是,先找个空旷完好且耐用的、口沿锓有螺纹的玻璃瓶子,再扯点坚韧结实、略粗的尼龙线,以三四米长度为宜。然后用心的把尼龙线,往瓶口的螺纹隙上,一匝匝的缠绕,箍好,再系紧。随后,往瓶内塞上小半个囫囵的馒头团,再寻个枝条,以杨柳槎桠为最,细心折成与瓶口等长的双段,然后呈“十”字状紧密的填进瓶口。最后,在线尾这端,再用力挽个牢结,栓上个木棍。旋即,找个满是逡巡游鱼的池塘,丢下瓶子,插好木棍,静候片刻,就可以满载收获了。
值得注意的是,因为所备的瓶容十分逼仄,瓶口也不宽敞,远不如地笼内部空阔,所以“搬鱼”往往只能得到数十条“小鱼猛”(阜阳某地方言,指“小鱼苗或体型不大、甚微的成鱼”),比如只能攫获常见的泥鳅、“鲤鱼面”(阜阳某地方言,学名指鳑鲏鱼,是一种周身斑斓,喜爱群游群觅食的浅栖鱼,可能是钓鱼人的“一号”对头)、“麻 古垒儿”(阜阳某地方言,亦称“大 傻 叼”,学名指矛尾刺虾虎鱼,有淡水栖有海栖,头大身小,生性十分慵懒,常趴在水边浅底,贪吃饵料,人以无钩蚯蚓都可钓获,可能是钓鱼人的“零号”对头)以及“草生鱼”(阜阳某地方言词,学名指麦穗鱼,喜爱成群觅食,可能是钓鱼人的“二号”对头)等小物,这也算是“搬鱼”的某种缺漏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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