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所内的激战
那些哨兵一个个都未经战阵,何曾见过这等凶悍的对手,尤其此人又生得面目狰狞,一头棕黄乱发披肩,脸上数道伤疤纵横,一双怪眼中尽是癫狂神色,哨兵们一见之下,未战便已怯了三分,但见此人如猛虎入羊群,一柄阔剑招式凌厉、迅捷如风,另一把战斧势如破竹、狂野凶猛,手下竟无一招之敌,顷刻间,一片惊呼惨嚎声中,三名哨兵或身首分离,或被开膛破肚,更有一人被拦腰一斧几乎砍做两截,腹中内脏泄了一地。
这乱发战士轻易砍杀三名哨兵,被死者鲜血喷了满脸,却是狂笑着随手一抹,旋即转过身来正要杀向第四名哨兵,不想眼前黑影一闪,早有一人抢先一步,手中一长一短两把剑如疾风骤雨般攻向那倒霉的哨兵,那哨兵只觉得眼前尽是剑影,大骇之下,只得拼命将手中长剑在身前乱舞,纵是如此,也不过挡下了三五剑,待得剑影散去,哨兵脸上、胸前、手臂、肩头等处已是多了十数个伤口,早成了一个血人,只能带着一脸不敢置信的神色颓然倒下。
乱发战士被人抢走猎物,心中大是不快,不由冷哼一声,正想开口咒骂,抬眼一看,正见一名胸部高高隆起的红发女战士收剑入鞘,那红发女战士听得乱发战士冷哼,将肩头麻花长辫一甩,侧过脸来横了他一眼,毫不掩饰眼神中示威挑衅之意,地上五名伤痕累累的哨兵尸体足以让她不必在意那乱发战士高兴与否。而乱发战士看清是这红发女战士,顿时泄了气,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对着那红发女战士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利齿。
那红发女战士无视乱发战士示好,却将目光转移到战场上另一同伴身上,这人一头短发,满脸长满钢针般的胡须,身形高大魁梧,几如一座铁塔般,手中一柄战锤更是被他挥得虎虎生风,那战锤形如一只紧握巨大铁拳,铁拳两头分别露出一段獠牙一般的四棱尖锥,重不下二三十斤,配以差不多一米长的粗壮硬木柄以便双手握持,一挥之下,莫说寻常血肉之躯,便是重型铁甲也能轻易砸成碎片,一名哨兵一个不慎,便被这铁锤狠狠扫过面门,竟是将半张脸连着面骨一并给扯掉了,旁边一名哨兵见了同伴这等惨状,顿时只觉得裤裆一热,再一看,那柄战锤已向自己轰来,刚叫一声不好,便被结实轰在胸前,这一锤轰得好不沉重,竟直接将那哨兵打得腾空飞了出去,喷出漫天血雨,如一只破布袋般落地。
第三名哨兵的命运也不比他的同伴要好,面对居高临下砸落的战锤,哨兵徒劳的横举长矛想要格挡,但那战锤本就沉重,再加上这魁梧战士强悍的臂力,面对如此千钧一击,长矛应声而断,接着脑袋轰然爆开,哨兵甚至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魁梧的战士接连轰杀三名哨兵,一时间杀得兴起,战锤一提,又是狠狠一击挥向身旁不远一道人影,谁知那人影听到身侧破风声响起,只是身躯一让一转,便轻易避开这一击,接着一剑递出,却是洞穿了正在交手的一名哨兵胸膛,这才回过身来喝道:“混小子,看清楚自己人!”魁梧战士这次一击未能得手,却是有些懊恼起来,狂吼一声,又是一锤砸去,这一次力量更强,速度更快,至于那人影所喊的话,根本没有对魁梧战士起任何作用。
那人影见魁梧战士不分敌我继续攻击,眉头一皱,却是毫不迟疑一连三剑闪电攻出,每一剑都精准点在那战锤之上,皆是一触即收,而非以硬碰硬,接着手中盾牌跟进,从侧面撞上战锤,那人影此前三剑不在阻挡,而在暗施巧劲偏转战锤劲道,接着盾牌从侧面一撞,那战锤便彻底失去了准头,从人影身畔掠过狠狠砸在地上,反而把魁梧战士拉了一个踉跄,而那人影早趁机转到魁梧战士身前,长剑一送,顶住了魁梧战士咽喉,旋即肃容冷声道:“你这混账小子记住了,若再敢这等失礼,吾手中之剑下一次可就不会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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