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8章



骆祁晏做了一夜混沌模糊得梦,从一段记忆跌进另一段记忆力,混乱纠结,跌宕起伏,每次隐隐察觉自己似乎在做梦,就会被裹挟着陷入另一个场景里,想醒又醒不来,累得他头晕脑胀的。

        直到听见余思晴的声音在耳边轻轻的唤他:“王爷,王爷。“低沉温和,很好的安稳的他的情绪。

        他闭着眼睛应了一声,依旧是似醒非醒的样子,一肚子起床气化作了对骆沉的怨气。

        没出息的东西,怎么还没动手?

        还是说,已经动手了,但是没用,他又重生了?不管是哪个结果,都不怎么让人高兴就是了。他又躺了躺,才在余思晴的催促声中睁开眼。

        余思晴眼角含笑的站在他床边,手里捧着漱口的清茶。

        骆祁晏接过茶,眼神瞟过余思晴的脸,蹙眉:“你笑什么?”

        余思晴并不怕,笑意反而更深,嘴角都忍不住勾起:“王爷许久不这样赖床,想来昨夜累坏了。”

        榻边正在自顾自整理被褥的骆沉背影一僵。

        骆祁晏被余思晴轻柔语调带的也忍不住心情好了几分,含着笑意斥他:“胡说什么呢,还是个孩子呢。”

        余思晴含笑称是:“我是说,昨天奏折送来那么多,王爷一定是批到深夜。”

        他不许府中侍从自称奴婢、奴才之类的贬称,觉得难听,余思晴私下里同他说话从来都以我自称,他语气轻柔,说着打趣地话,言语间和骆祁晏显出一份别人融不进的亲密。

        骆祁晏漱了口,将茶水吐进余思晴手中瓷盂里,笑意更深:“余思晴,你好大的胆子,打趣起我来了?”

        余思晴将手中瓷盂递给侍女,接过清茶盖碗又换了一盆清水伺候骆祁晏沃面。

        一边侍奉,一边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流畅由亲厚。

        等骆祁晏穿戴整齐坐在镜前,任由余思晴在自己头上摆弄梳理时,已经是衣服神清气爽的样子。

        除了最后被自己囚禁那三年,骆祁晏的这些近身事全是余思晴打理,每个步骤都是亲自料理,从不肯假手他人。

        就连自身难保的时候,都早早的先把余思晴送走了。

        骆沉毫不客气地坐在榻上看着他俩,脸色阴沉。直到骆祁晏束好长发准备上朝,才回头不咸不淡地看他一眼:“你不去晨训,还在这干什么?”

        骆祁晏在心中补上后面的话,那你得什么时候才能刺杀地了我?怎么这么不长进。

        骆沉不接他的茬,语气也不怎么尊敬的问:“王爷要去上朝?”

        永安七年春,算着日子,骆祁铭快病了。

        年初选秀,选了孙太傅的之女孙映雪为美人,孙美人,人生的灵秀,诗书也学的好,很得当今陛下宠爱,两个人浓情蜜意,吟诗作对,对酒当歌,很是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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