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说笑话呢



县官大叫:“快些捉住!太爷重赏!重赏黄金一千两!”

另一县官也道:“是啊,你们必要拿住!有重赏!”

衙役们一听,眼都红了,慌忙虎狼般拥上前。

盖楚鸿故意在这人的身后绕到那人的身前,又在那人身前转到另一人身侧,穿花蝴蝶似的左钻右拐,弄得人们眼花缭乱不知所踪。

一时衙役们不小心撞在一起;一时又呼噜噜的朝盖楚鸿拥来,满以为即可捉住,不料捉到手却是自己人;最后竟将县官圈在中间。

一阵嘈杂打骂后后,县官狼狈的趴在地上疼得连声呻吟,真是苦不堪言!

县官挣扎着起身,艰难的嚎道:“你们这群窝囊废,快捉住他!不许放走了,杀,杀你全家!”

盖楚鸿抽身来在他的近前,县官见他尚且没有自己的下巴高,不由更气,扎煞着臂膀亲自捉拿。

盖楚鸿故意兜了几个圈子,抬手摸了他的脸,撇嘴道:

“呦,脸皮可真厚,嘻嘻,没胡子!”

县官的心肝肺都气炸了,呼哧呼哧大喘着边追边骂:

“小兔崽子!小王八羔子!鳖犊子!”

骂着骂着,忽觉口中多了一物,吐出一瞧,竟是一滩粪便!

县官当即作呕。

正在这时,后衙起火,喊杀震天,盖楚鸿道声:“大事成已,小爷走了!”

立时转身,撇下面面相觑的县官和衙役,翻檐越脊飞奔而去。

盖楚鸿会合了王进宝等人,马双肩忙谢过,两人客套一番。

盖楚鸿问道:“那位牟将军呢?”

马双肩道:“咱们晚了一步,听他们的意思早已押送京城了。”

盖楚鸿一点头:“如此一来,想要救牟将军必须得好好计划一番了。”

马双肩黯然不语。

众人恰在午时回到紫檀堡,不大的工夫,宴席在院中重新摆下。

双喜临头,人们倾心向盖楚鸿敬酒,他是酒到杯干。

阮凤竹趁乱将官兵引走,兜了几个大圈就回来了。

此刻她轻摆荷衣来在盖楚鸿面前,笑道:“鸿儿,早时并不知道今日是你的寿诞,匆忙之间赶了条粗劣汗巾子聊表寸心,千万别弃嫌。”

盖楚鸿大喜,一面称谢,一面接了细瞧。

石青色的缎子上用金线和暗黑线捻成一根,绣着“四季平安”四个字,右下脚又用桔黄线绣了大大一个“寿”字。

最下头还有小株翠竹,竹叶轻摇。

盖楚鸿如获至珍,连口道:“多谢姑娘!”

当即围在腰间。

他眼睛里的笑意灿烂的如同天上的星星,焕发出的神采奕奕然使人怡情令人心动。

阮凤竹瞧的愣了,不禁怀疑:“他会是大逆不道的人子么?”

再转头看看已经有些醉意的、倍受冷落的、坐在角落里独自喝闷酒的盖九霄,她真有些搞不清楚了。

马双肩大声叫道:“少堡主,过这边来喝酒!”

一头说,一头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拉了盖楚鸿的手瞅着阮凤竹问道:

“这便是你救的人么?相貌清秀不俗啊!”

盖楚鸿怕他再多说,遂将他拉到酒席前,歉然道:

“提起救人倒令我想起你的马来,那枣红驹,它,它…”

看着盖楚鸿有口难言,马双肩一笑:“它死了是么?”

盖楚鸿奇道:“大寨主从何而知?”

“路程太远了,少堡主救人心切催奔的太急,那马不死倒奇怪了!”

马双肩说着,又转头向阮凤竹瞧了几眼,“说真的,咱们满口寨主堡主的着实见外。”

马双肩盯住矮他一头的盖楚鸿真诚的说道:“不如我们结拜为异姓兄弟吧!”

凑过来的王进宝一听鼓掌叫好,立时窜跳着准备纸烛香礼。

对这个英名远播的少年王进宝是真心赞服了,连那日浑身跌磕出的青肿也仿佛成了盖楚鸿的赏脸。

盖楚鸿逊谢几句,又道:“恭敬不如从命。”

当下便和马双肩以天地为证、在场众人为保八拜结交,称起大哥来。

马双肩道:“听闻贤弟尚有高堂,你我既已结拜,按礼数我是该拜见令尊的。”

盖楚鸿断然道:“很不必。我压根儿没有父亲!”

“啊?!”马双肩吃了一惊,错愕的大嘴里能赛进几个馒头,“可,可是,我听说”

“没有就是没有,大哥您道听途说来的根本不真,我盖楚鸿只有一位母亲,不幸早早过世了。”

此时院中鸦雀无声,盖楚鸿的话语就如巨石落湖,“扑通扑通”“扑通扑通”几声过去,但见水面上圈圈泛起的水纹正如盖九霄拧起的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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