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轶事奇闻录-第2/5页





        “对了,你……你上次给我的书里有一本《易经》。”

        薛易乐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低声骂了一句:“景襄那小子留在我那儿忘拿了,我还以为被他带走了……”他心说,疏大公子冰清玉洁的人儿,可别给我带坏了。

        “原是如此……”

        “也是我大意。”

        “无妨,”疏朝云摆了摆手,笑着看了他一眼,道:“饱暖思□□嘛。”

        “小小年纪,说话愈发不忌讳了。”薛易乐隔空点了点他,如是噌道。

        “我今天走得急给忘了,不然明日……算了,眼下正好下衙,要不你随我回去一趟,正好留在府上用膳?”

        薛易乐哪还跟他客气,当即兴致勃勃地答应了,二人简单收拾了一番,一道出了翰林院。正巧,安国府和薛府的马车候在一块了,薛易乐交代完小厮给家里带话,便一头钻进了安国府的马车。

        “话说回来,你这几日倒是没再过问苏子焉的事儿了。”薛易乐调侃:“怎么,吵架了?”

        “也得吵得起来。”疏朝云噌怪地瞥了他一眼:“欢之兄,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的错我的错。”薛易乐连连告罪,“苏子焉那小子着实不成体统,你放心,无论如何,我薛欢之肯定是向着你的。”

        疏朝云失笑:“没什么向不向的,他若真不喜欢我,我还能逼着他喜欢嘛?”

        “为何不能?”薛易乐厚着脸皮反问。

        疏朝云忍不住笑出声,作恍然大悟之状:“是啊,欢之兄此言颇有几分见地!”

        薛易乐也乐了两声,蓦地话锋一转,干巴巴的说:“大公子别怪我多嘴。”

        他一向是个欢快跳脱的性子,最是不会客套,现对自己的称呼着实让疏朝云一怔:“何出此言?”

        “你有没有想过,不是你的问题,只是子焉变了,或者说他从前都是不得已伪装的?”

        此言语出惊人,疏朝云听了微微颦蹙:“你与他是好友,为何……”

        “我并非私下语人是非之辈,只是清都如这水下烂泥,浑浊不堪,而大公子出淤泥而不染,一颗明澄澄的心,怎能辨清?”

        他字句间颇为斟酌:“子焉他……他是一个能忍敢做之人——前一脚听到别人搬弄是非,后一脚还能与人谈笑风生,他看似荒唐,实则沉静到一个可怕的地步。”

        “这样的人很是不易……大公子自小养尊处优,与他的确……不是一路人。”

        薛易乐忙道:“我此举绝非挑拨离间,只是担忧大公子一腔真情付之东流。”

        “我明白。”这些道理沈灵隐都挑明了告诉过他,可薛易乐完全没有理由说这两头不讨好的话……

        今天这番话说出口,倒像是受人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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