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锯树?我会
中午休息的时候,温娘子帮着温暖从家里的墙根处,找到了一些生石灰,一般家里都会有一些,可以做驱虫药用。
说起来温阑虽然是个读书人,但也不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毕竟家里除了他只有五个女性,怎么他一个男孩子,该干的也是要干的。只是刚入青春期,家里又遇这种事,所以温阑的性格,就变得沉默了,平时有活就干,没活就看书,和五位家人,像是有一层隔膜一般。
虽然温暖并不认同这样的家许处理方式,但是无形中,却是给他不少的便利。至少他找不到家里的东西,算是正常的了。
现在是三月的下旬,气温已经回升,但还会有倒春寒,所以地里面基本上除了冬小麦以外,别的还没有种,最多就是去田里松一松土,可说是没有什么农活儿的时节。
上午说话的大叔带来了一个大锯,另一个大叔拿了一根绳子,还有上午那个刘郎,也再次跟着来了。
看热闹的妇人们退的老远,揣着手顺着男人的活计指指点点。
张三叔脱了鞋子,将衣襟塞在腰带里,拿起绳子系在腰上,理了理袖子,对手里啐了口唾沫,两手搓搓,一个助力,三两下跳到桃树树干上,顺着树干,爬到半树高的样子,双腿盘在树干上,将腰上的绳子解开,环抱着树干,给它系上,打了一个越拉越紧的结,又三下两下爬下来。
绳子顺着树干捋下来,递到几个村民手里,一通比划,几个人牵着绳子,向无人的方向走。
王木匠拿着锯子过来,和张三叔一边一个,逆着绳子的方向,找准了位置,回头对温暖喊道,“温小子,是不是这里啊。”
温暖忙走近,比划了比划,确实找的没错,忙应了声,“是,是,这里就好了。”
“得咧~”两个大叔你进我退,你退我进的拉了起来,桃树本身也不是什么木质结构紧实的树木,没几下就已经锯进去半拃(zha)深。
(本章未完,请翻页)
刘郎退两步看着,“左一点”“哎,右了,右了”的指挥着。
没多久,已经锯了三分之二。
女人们退的更远,几个拉绳子的男人依然不紧不忙,只是专注力比刚才高了些许。
“差不多了啊~”刘郎喊了一声,几个拉绳子的精神打了起来。虽然这树虫吃鼠咬的,质量也就以前的一半,但是被砸到也不会好受,几声锯响,树杆发出咯吱吱的声音。
“倒了倒了!”随着几个妇人的喊声,桃树应声而倒。
上半段的树几乎全枯了,汉子们上来,小手锯,斧子的,将树的上半段嘁哩喀喳的给切出来了,还有人帮着把这些当了劈柴,报去了辛地主家里。
其实辛地主确实也如他所说,只是比其它的村民多了点田地而已,家里也有几个下人,但也只是几个,照顾庄院的日常而已,下地干活什么的,一般也会请村子里的村民做短工,晌午管饭,完事给钱,所以村民们和辛地主家相处起来,也不是像其它地方那么阶级分明那么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