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发现
宋森浅穿得很薄,在台上跳完舞身子抖得厉害,下台马上披上羽绒服。
今天的团体舞蹈发挥得不错,在大赛上取得第二名。有女同学和她顺路,结束后就一起结伴回家。
女同学说:“我看了录像,觉得我们的表现力也不比第一差啊。”
宋森浅说:“她们的难度要大一点。”
“但这难度也不是难以到达啊,不应该更注重完成度吗?”
“其实除了3号裁判给她们打得偏高,其他都还好。”
“对,我真的被他烦死。”
宋森浅说:“你要理解老男人,骨质疏松不就什么都高难度了,再加上人家老花眼。”
“哈哈,我要笑死了,老了就回家带孙子不好吗?来台上装什么蒜?”
“哈哈……”
宋森浅聊着天,目光散漫间看到远处的江与,他在一家酒吧门口,好像和人起了冲突。
每次周六在宋森浅的旧房子补完习,江与总是待不到下午。有一次宋森浅让他陪自己多待一会,他还是要走,她就问:“你是不是下午有事?”
“嗯,有事。”
“有什么事啊?”
他笑着看她:“你想留我过夜?”
宋森浅也带了些笑,不过她的笑是平和的:“可以啊。”
他更具体而微:“怎么过?”
宋森浅没应声了,江与把冰凉的手塞到宋森浅的脖颈揉了几下,他这样好几次了,总是凉得宋森浅一激灵。他说:“我走了。”然后宋森浅去抱了抱他,她的大衣毛绒绒的,又白,就像一只温热的羊羔扑到江与身上。
想到这儿,她对女同学说:“妙妙,我又想去我奶奶那了,你先走吧。”
“好,拜拜!”
“拜拜!”
酒吧门口是杨青同父异母的弟弟来找她要钱,杨青不给,男人就上手抢包,嘴里还嚷嚷着:“你给不给?不給我就告诉街坊邻居老杨家的女儿做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杨青家里穷,只能供男孩读书,她初中没读完就辍学了。可她那个弟弟,书读不成也挣不到钱,整日鬼混,隔一阵子就来堵她。
她当然不怕,提着声音,一边说一边还用力拍他几下脸:“说啊,去说啊,顺便再说说你为什么不做,你连卖的资本也没有,只能靠女人卖。”男人是眯眯眼,脸型也崎岖。
男人被激怒了,手上的力气更大,江与来上班刚走到门口,见状推了他一把:“你干什么?”
宋森浅在不远处观察,她平时觉得江与眼睛没有笑意时凉薄,像现在这样恼怒时就更失温了。
又有冷风吹过头,她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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