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八 章 变态折磨
当南造回到牢房时,五里压已经先到了,不知她吃晚饭时在什么地方,但南造对此并无兴趣。她看了看墙角的马桶。她迫切地需要使用它,可她不能在这些女人的面前“走光”,得等到熄灯后再说。她在床沿坐下了。
五里压说:“听说你晚饭一点也没吃,这真是一个二百五。”
“你是怎么知道的?又干嘛要留心这件事?我怎么才能见到监狱长?”云子无力地问道。
“你写一份书面申请,警卫只会用它当擦腚纸。他们觉得凡是想见监狱长的家伙都是‘刺头’。”她走到南造云子跟前,“这里能给你惹麻烦的事可多着哩,你需要一个帮你躲开麻烦的朋友。”她微笑了,露出一嘴黄牙。她的声音很温柔,“一个熟悉这个动物园门径的狮子。”
南造云子仰头望着五里压咧着嘴笑的脸。它似乎在天花板附近的什么地方漂动。
九点二十五分,熄灯预备铃响彻监狱。同号房的犯人们开始脱衣服,南造云子却没有动。
五里压说:“你有十分钟为上床作准备睡觉的时间。”
女犯们脱掉囚服,那个女看守走进牢房,看见南造云子仍躺在铺上,就站下了。大声道:“快给我把狗皮脱掉,”她命令道,转身对五里压,“你们没告诉她吗?”
“嗯,我们告诉她了。”
女看守又转身看看南造云子,恶狠狠地:“对付捣蛋的家伙,我们可有一套办法!”她警告说,“在这里叫你干啥就得干啥,不然我用板子揍扁你的屁股。”女看守顺着走廊走了。
五里压用生硬的汉语告诫道:“你最好还是听她的,乖乖听话,这个外号叫老母猪的,可是条不饶人的臊母狗。”
慢慢地,南造云子站了起来,开始脱衣。她一直把背对着她们,脱下了所有的衣服,只剩一条短裤衩。接着她套上那件粗糙的睡衣。她感到几个女人的眼睛都在盯着她。
“你的身材太美了。”韩国人马小丫小声评论道。
“是啊,真让人动心。他妈的要是让我‘睡’一下的话,就是死了也甘心!”五里压应声道。
南造云子感到一道寒流通过全身,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马小丫走到云子跟前,俯视着她。动情地道:“我们是你的朋友,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小美人,你要明白的是:只有我们才能让你改恶从善,重做新人的!”她的声音兴奋得都嘶哑了。
南造云子猛地转过身,举起双拳道:“别碰我!你们全别碰我,我……我不是那种女人。”
马小丫咯咯地笑了:“我们想叫你是什么人,你就得是什么人,我们的小美人!”
五里压笑容满面地说道:“伙计们,先别着急,咱们有时间叫她**的。”
灯灭了。
这时的黑暗成了南造云子的敌人,真是度日如年呀。她在铺板上坐着,可以意识到那十几个女人正在等待机会扑向她。
也许,这只是她的想象?她太紧张了,很可能把一切都视为对她的威胁。她听早就说过监狱里的同性恋活动,但那肯定不会沿袭成习,而只是一个大大的例外。因为,监规是不会容许这种行为的。
但是,南造云子仍然有一种不安的疑心。她决定整夜不睡。如果她们中有人动一动,她就喊救命。警卫有责任不让犯人受到侵害。她再一次安慰自己。不必过于担心,只要警觉些就行了。
黑暗中,南造云子坐在铺板边上,倾听着周围的动静。她听到那十几个女人挨个到马桶去了一趟,又回到自己的铺上。南造云子实在憋不住了,便朝马桶走去。
她想先擦一下便马桶边,可是没草纸。她还是硬着头皮在那上面“方便”了,可那股恶臭味又差一点晕过去。她赶紧回到自己的睡铺,坐在上面。天快要亮了,她想,到早晨我就能要求见监狱长了。我要把有孩子的事告诉他,他会把我转到另一间牢房去的。
南造云子紧张得浑身疼痛,她终于躺倒在铺上了。刚躺下几秒钟,她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脖子上爬过。她强忍住了一声尖叫。我得一直挺到早晨,见到了阳光就一切都好了,南造云子想,肚子里的胎动每次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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