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
“屋里都臭了,估计都死好几天了,今天才发现。”
被称为水生娘的女子又靠近了些,小心翼翼的说道:“全身发黑,村长说是遇了邪祟,已经差二柱去镇里衙门报关了!”
“我赶着去镇里寺庙求个平安福给我家水生戴上,张姨你和张伯两个也小心点啊!”水生娘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张伯张姨闻言脸上显出一抹惋惜之色:“
哎,可惜了,瞎子光棍虽然眼瞎,但人其实很好,平日里就住在村口的老房子里。
他有个弟弟,比他只小一岁,兄弟俩父母死的早,两个人相依为命再加上村里的救济才勉强活下来,为了养活他弟,这些年来可没少吃苦。
他弟弟也是个懂得感恩的,长大后一直照顾瞎子,不离不弃,也因此一直没有成家,只可惜前年也跟着去了南边,再也没有回来。
自他弟弟走了以后,他就经常坐在村口老槐树下跟人打招呼,也常帮干农活的家里看着小孩子,怎么就遭了邪祟?这年头是越来越不太平啦!”
他弟弟也去了南边吗?柳相如思考了一阵子,却并未得到什么结果。
接着他对两人开口道:“张姨,张伯,我一路孤身走来,也是学了一些本领的,这几天我就住在你们家里,陪在你们左右,你们不用太过害怕。”
张姨微微一笑:“我们都一把老骨头啦,怕也没用,真要碰上邪祟该死也就死了,只要能知道我那儿子还活着,哪怕明天就死我也不怕!”
张伯牵过张姨的手,两人相视而笑,显然两人的想法是一致的。
柳相如看在眼里,心中暗暗佩服,“如此平凡弱小之人,却能把生死看得如此之淡,实乃不易之事。即便自己手握大帝之物,也还是很怕死啊!”
“我们去看看瞎子光棍到底怎么样了。”张姨看着聚集的人群说道。
说完三人一起朝着人群所在之地走去,不时有青年和两位老人打招呼,见两人来了也纷纷让开了一条路,柳相如也借此得以进入人群里边,看到了那具被抬出来的尸体。
一块破旧的草席上,一具全身发黑干瘪的尸体正静静地躺在上面,似乎被抽走了皮囊里的血液。
尸体看着三十岁左右,身着一件破旧麻衣,鞋底有几道开裂的断横,显然平日里过的很是贫困。
头发未曾束起,此刻散乱的铺在脑后,胡子拉碴,一双只有眼白的眼睛凸出来静静地望着天空,神情颇为平静,看不出生前受过什么惊吓。
胸前却横着两道爪印,血迹早已干枯,只剩两道黑色的沟壑,显得触目惊心!
柳相如仔细看着尸体,一眼便知胸前的两道抓痕并不至死,真正的死因应该是邪气伴随着伤口进入体内耗尽了体内生气,吸干了体内血液。
没过一会儿,镇上衙门来的捕快将尸体抬走,村长也遣散村里众人,让各自都回家去,近日夜里不要独自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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