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器学年试-第2/3页





        戌甲问道:“这便是你所说的无聊?怎么是这么个打法?”

        邬忧笑了笑,说道:“他们只能这个打法。我以前问过几个练器的朋友,按他们的说法,灵器互拼必须谨攻慎守。攻击太冒进,灵器可能被围困而不得脱身,以致受损甚至被毁。防守不慎,则稍有疏漏,就可能被乘隙偷袭。要知道与多数术法不同,这灵器可是能拐弯的,防守不严密,那全身都是破绽,因此与术那般拼命的打法截然相反。”

        二人继续拼剑,其中一人渐渐感到不支。那人慢慢将一手缩回袖中,手指所控之剑亦行动迟缓,看样子似要取出什么来。可对方哪里会轻易让那人得逞,攻得更加凶狠,几次偷袭差点得手。那人也几次缩手不成,什么也没法取出。无奈之下,收回了攻过去的飞剑,邬忧说这便是表示认输。既然认输,对方也收回了飞剑。待二人将各自飞剑尽数藏回袖中,考官上台宣布胜负,这第一场对练就算结束了。

        果然是很无聊,比起下午的术学对练,简直像催眠一样。不过戌甲慢慢发现,若是将自己代入到刚才对练的双方,那就不能说无聊了,反而觉得凶险得很。正如邬忧说的那样,飞剑是能拐弯的,自己身前的飞剑若是稍稍没缠住对方的飞剑,一个不注意可就会被刺到。且想想以十指同时操控数把飞剑各自进退,这分心控灵的本事着实不一般。

        后面几场也是这般情况,无非是所用灵器种类、形制有区别。譬如有人一手控飞剑攻击,一手控一面盾牌防守。还有的干脆以双手四指各控一盾据守,所留二指分控一刺偷袭。看着看着,戌甲是觉得没邬忧说的那么无聊,兴许是自己见识得少了吧。

        下面这一场该那个钟山琅了,在于他对练的应试者进入考场后,他才负着手慢慢飞入。见钟山琅登场,周围凌空观众又是高喝一声,神剑大公子!

        这钟山琅进入考场后,没有向前面的应试者那样站在飞行灵器上面,以便随时转移位置。竟然直接走到地面上,将两手笼入袖中,一展臂各掏出一柄银色长剑。两柄长剑约莫四尺余,形制相同。剑身铭着些许篆文,刃寒而锃亮。长剑悬停于两肩外,剑尖指向对面。对面的应试者立刻掏出一套四只灵爪,上下左右布置在身前,踩着飞剑的双腿也微微弯曲,随时准备御剑飞行。

        钟山琅神情仍是毫不在意,抬起一手指向对方,手旁的一柄长剑立刻刺了过去。那应试者丝毫不敢怠慢,一手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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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两只灵爪朝来袭长剑钳击过去,另一手控制一只灵爪攻向钟山琅。那两只钳击灵爪本已抓住长剑前后,只见长剑的剑身寒光忽盛,灵爪竟抓剑不住。见长剑仍朝自己飞来,应试者马上控制身前仅有的一只灵爪上前迎击,自己则御起飞剑瞬间飞至之前飞出而尚未飞回的两只灵爪处。因身后那只灵爪的纠缠,长剑尚未来得及回刺,这时又控制一只灵爪攻向钟山琅另一侧。钟山琅见又有一爪攻了过来,急忙激发灵气用身边那柄长剑震散与之缠斗的那只灵爪,立刻回护至另一侧。戌甲发现,那应试者此时眼神似是看向钟山琅脚下,手边还剩的那只灵爪蓄势待发。可一瞬间之后,眼神又变犹豫,继而颓然。之后令手边那只灵爪反扑向身后长剑,这一只灵爪哪里能抓得住,长剑又是寒光一盛,震开灵爪直刺过去。若按之前的速度,那应试者完全可以御剑闪躲至远处。可这次竟然没有及时飞走,只是待长剑快要刺中之时,仰身微微避开。胸口立刻被剑气划出一道口子,应试者也立刻从飞剑上摔落,四只灵爪失去控制,散落在考场之内。考官立刻飞进考场,宣布钟山琅获胜。那钟山琅得意的收起长剑,踩上一旁的飞剑,飞向考场上空,享受来自周围不断的恭维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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