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回到府里的王越然懒懒地倚在塌上,他赵瑜送给的珠串放到鼻尖重重地嗅,仿佛要从沉木的香嗅出不同的味道出来,珠子被一颗颗嗅过之后,他张开红唇,洁白的贝齿咬住褐色珠子,舔进口中,轻巧的舌头舐弄着珠子,留下道道迹迹澧艳的水渍。
春和从外面回来,隔着一层帷帐和王越然对话,“公子,漪兰香和葡萄酒都送到主君那里了,主君说多谢公子的心意。”
王越然轻轻得呵出一道气音,他的这个父亲,脑子灌浆糊了,什么都想要,女人的疼爱掌家的权利,却什么都没得到,已经是风烛半老的年纪,还惦记着玉阶寂寞,不稳顾着自己的体面,要和年轻貌美体似酥的侍君侍奴争宠夺爱。
一百零八颗珠子被一一舔舐完,王越然又把今天和赵瑜十指相扣的右手贴在脸上,“聂郎君有孕了?”
“已经有三个月了。”
“母亲还不知道她不能行人事?”
春和低眉顺眼道,“大人素日忙于政务,尚未知晓。”
王越然把右手当做是赵瑜,鬓发散乱美目横波,妍出无限的媚意,寻常人见了此时的他,体软筋麻亦是轻了,“父亲一直想做一朵解语花,现在机会不是来了吗?”
漪兰香的香料有晓动春情之效,辅之以葡萄酒,琼浆玉液琥珀杯流,意到浓时,帐底卧鸳鸯,惊恨无用。
点了一场好戏看的王越然,开始琢磨着多点几场,戏多了不愁看,比如大都护冯达,她的门生似乎不知道什么叫礼数。那些人**大得很贪婪得紧,越是贪婪就越容易把弱点暴露出来。以贪制贪、以幻制幻虽是善巧,但用多了也会乏味,倒不如直接釜底抽薪,喂养他们的**,等膨胀到极点,再用细小的针尖戳破,呲呲呲的破气声最为好听。
舌尖突然传来异物感,原来是他把手指含进了嘴里。他开始想念赵瑜了,明明分开不过两刻种,却像是分别了千万年,想到心肝都在发疼。他在想如何一步步拉进和赵瑜的身体距离,赵瑜规矩守礼得很,牵个手脸都要红半天,若是再进一步,只怕把人弄得手脚都不自在了。赵瑜脸红羞怯的模样真是可爱,怪不得世上总有亵渎神明的人,偏要叫居于云端比霜雪还要清冷的神明动情。
被王越然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赵瑜,正在问玉浓莲花纹样怎么画才会好看,她想打一把短剑送给王越然。
玉浓觉得他家殿下怕不是出门吃酒把脑子给吃没了,不然为什么会问出这么匪夷所思的问题,王越然是赵瑜未来的夫郎,九皇女未来的王君,哪里会有正常人给成婚对象送剑的。
赵瑜见玉浓皱眉苦苦思索,以为自己没有表达清楚需求,便解释道,“是剑鞘纹路要莲花藤蔓,剑柄单独制花瓣花蕊。”
“殿下,不是纹样的问题,是您为什么会想着要送剑给王公子?进来的时候奴才见殿下发上多了一根玉簪,应该是王公子所送的吧。王公子送玉簪给殿下,殿下应该是回玉镯、玉佩、玉钗予王公子,不是玉也可以是其他珍贵之物,而不是以短剑作为回礼。”
“我的剑不是一般的剑,是要用新锻造方法打造的剑,发落剑身即断,也可以是珍贵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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