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7章-第2/3页
赵琏说道,“是我请求母皇让你来送我最后一程。”
赵瑜不知道赵琏又是发的哪门子疯,最后一面不见自己的夫郎,不见自己的女儿,也不见自己的亲妹妹,居然要见她,还把她拖下水,她当场生吃了赵琏的心都有了。
赵琏目不转睛地盯视着赵瑜,“我知道你在怨我,可是你最怨的不是我逼宫,现下又把你喊过来见我,你最怨的是我逼宫的时间,为什么要选那个时候,如果晚一点逼宫,最好是能在你到益州当了刺史之后再逼宫,不管是成是败,你都可以远居千里之外,无畏皇城的纷扰。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根本就去不成益州。”
赵瑜抬起头,生气地斥道,“如果不是你乱出岔子,我现在还在宫里安安稳稳地待着,只要明年顺利成婚,我怎么会去不成益州?”
赵琏闻言哈哈大笑,周围一片阒寂,宽阔的囚室里回荡着她的笑声,“九妹啊九妹,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天真无暇,你真的以为只要你不争不抢,就可以当个逍遥自在的王了吗?你以为自己无权无势,不显山不露水,低调做自己的九皇女,就没有人会注意到你了吗?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你早早没了父君,母皇也不给你找个养父,为什么你不受宠爱却没有人欺负你?为什么你能在宫中育稻种却没人发现?真的是因为你表现得过于无害吗?”
赵瑜不是没有想过这些问题,可是实在是琢磨不出答案,她也不知道到底会有什么人愿意在背地里默默帮助她。
“你肖先祖,太皇太君在世的时候,众多皇孙里最喜欢你,临薨逝时,还拉着母皇的手让她多庇佑你。”
赵瑜尽管是胎穿,但婴幼儿时期大脑发育不全,她记事不多,可赵琏说起太皇太君的时候,她的心里涌上一抹亲切感,隐隐约约有道模糊的影子温柔地抱着她。
尽管如此,赵瑜还是发现了逻辑漏洞,“既然太皇太君让母皇庇佑我,益州不比长安安全得多?”
赵琏摇摇头,“你总是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太皇太君的庇佑哪里只是为了保你的命而已。”
赵瑜神情古怪,“难不成还能把你废了,让我当太女?”
“母皇从前可能没有这个心思,可现在嫡女都没了,她难免会想起太皇太君同她说过的话。”
赵瑜觉得赵琏在发什么春秋大梦,还不如直接幻想她自己能够顺利逼宫登位来得实际。
“不然她为何会同意让你来鸩杀我,你明明没有做过任何错事,也没有在朝堂之上出过彩,她为何要将如此大事托付于你?”
“帝心难料,我怎么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赵瑜手背青筋暴露,忍不住嘲讽,“倒是你,为什么非要我来,你想让我陪葬还不简单,利用你余下的势力往我饭菜里下毒,我当下就能上西天,不至于如此大费周章。”
赵琏不解,“你我无冤无仇,你还多次施助于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要害你?”
到底是玩政治的心脏,睁着眼睛说瞎话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赵琏本身就无意,赵瑜不知晓,但她知道自己要被赵琏这个王八蛋给气死了,这鸩酒哪里是给赵琏喝的,摆明是给她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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