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可我不甘心
宇飞宽慰了苏辞几句,便回军营了。
今夜没了祁遇昭在姜家门口坐镇,又有不少人蠢蠢欲动。
隔着一堵墙,苏辞听着人们言词激烈的声讨,骤然生出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这场怪病来得突然,偏偏让她最先发现。
姜家内外无人染病,偏偏只有她身边的侍女沾染上。
所有大夫都束手无策,偏偏只有她的血能抑制疫病。
这些巧合一环扣一环,巧妙得让人疑心,是否是被精心设下的局。
可……谁会如此针对她?
苏辞忽地站起了身,扬声唤道:“烟儿?烟儿?”
无人应答。
她走得越来越急,抓住一个路过的婢子,“有没有看见烟儿?”
“小姐,”婢子惊讶地看着她,“不是您准了烟儿回老家吗?她今早上就走了。”
苏辞指尖轻颤。
心里的猜测终于成了真,她低叹:“许是我忘了。”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里。
在床头,发现了一封信。
是出自烟儿的手笔,这手清秀的字,还是当初她一笔一划地教出来的。
在信里,烟儿将一切都和盘托出。
她的父母幼弟,都被薛秋白控制住,以此为威胁她的筹码。
那些关于以血作引的话,都是薛秋白逼迫她说的。
他一步步地引苏辞入局,甚至不惜以自己作赌注。
所以祁遇昭才能畅通无阻地到文宰府找到她。
所以那婢子,才会“刚刚好”撞破一切。
所以短短一夜,这事才会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烟儿自知再无脸面对苏辞,所以今早悄悄离开了姜家。
她平日里和苏辞感情甚笃,姜家的人都知道,所以烟儿的话也没有引起旁人的怀疑。
苏辞紧攥着那张薄薄的纸,眼里满是不敢相信。
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三个字——薛秋白。
薛秋白,怎么会是薛秋白!
可这一桩桩,一件件,不由得苏辞不信。
“好一个,风光霁月的濯竹君子!”苏辞冷冷从牙缝间吐出几个字。
苏辞直接裹上斗篷,戴上帷帽,从后门离开姜家,直奔着文宰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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