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弄双美错配鸳鸯 遭血光智脱危城-第2/4页
此时,张耳推门而入,趁火打铁,道:“看来好事都成了,我请视日看过,待到冬月二十八,乃是黄道吉日,也是子儿姑娘十三岁成人之期,(列位莫怪,古人婚姻就这么个行情)你们就把事儿办了吧。”刘季子儿忙谢恩,刘季、张耳相视一笑,欲言尽在不言中。
再说张耳眼见得刘季来求婚薄二美人,被点破心机,从此就多了一桩心事,未免挠头,一时想不到如何解决,天天独步,低头缅想,这日正伤脑筋,听到陈余在身后说:“张兄是为薄二美人的事儿苦恼吧,刘季这厮脸皮比城墙还厚,胆子肥过神龙,也敢张口。如今让他婚约赵子儿,他都比赵子儿大了十几二十岁,也是便宜了他。”张耳闻之一笑,心里清楚,同行是冤家,陈余肯定会心里不爽的,所以不置褒贬,不料陈余又道:“他还意在不足,觊觎薄二姑娘,张兄肯定是为薄二姑娘晋身魏王孙的事儿烦恼吧?”张耳为之一振,道:“知我者,陈余贤弟也。野语有云,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你说该怎么办?”陈余微笑道:“此时说难也不是很难,我早替你想好如何做了,你就这样办······”
这天,刘季当值,张耳对他说:“贤弟啊,愚兄想要劳动你出趟远门,愚兄在安邑城很有些地租未收,你挑一个人去,帮我收回,只是辛苦,可否?”刘季诺道:“没事儿,你让贯高和我一起去就行了。”次日,刘季和贯高草草收拾,即车马去了安邑。
张府的巍峨门楼,徐徐驰来一辆华丽的车輦,双马为架,一看这架势,足以彰显主人的不俗,车帘挑开,一个少年公子出来,只见他一身金玉熠熠,锦绣煌煌,雪白的深衣更是反衬出他高挑英俊,珠履上不见一点尘灰,足见斯人是贵公子。门丁上前,谦卑地说:“我家老爷张耳大官人吩咐,让魏豹公子直去书房,他已经在哪儿恭候公子多时了。”魏豹鼻子冷哼一声,算是作答,同时,回头吩咐手下长随跟班道:“既然已经到了张耳老爷家,便是到了家一般,你们就不要跟着了。”他的手下诺诺,魏豹便一个人进了大门。
魏豹进了大门,穿堂入室,并未见到有人,不知不觉穿堂入室,竟然进了一个院子,园里古木森森,花草葳蕤,景致旖旎,不觉心旷神怡,兴致勃勃,也没见到人问问张耳书房在哪儿?竟然把正事儿抛之脑后。走着走着,绿草茵茵的石径之中,直接通联幽处,有一处修竹深林,一篱牡丹花事正盛,国色天香,姚黄魏紫,蜂飞蝶绕。牡丹深处有一小院落,魏豹寻思,此处肯定就是张耳的书房所在了,便叩门轻声问:“里面没有人吗?”静悄悄并无人应答,试试一推,们竟然自开,魏豹又轻声问:“张耳老爷可在?”还是静谧无声,便走了进去。
魏豹登堂入室,信步越过层层帘幕帷帐,眼见得书简册编,充满书架,室内养有花卉鱼鸟,自以为就是张耳的书房,料定张耳在等自己呢,急急深入,不料突然传来一声惊叫,魏豹可是吓坏了,原来,屋里是一大檀香木大浴桶,桶里盛有香汤,满是丁香、栀子花花瓣,一个女子正沐浴其中,魏豹心道:“可坏事了。”急急退出,可巧了,呼啦涌来一大群老妈子、小丫头,更让人叫苦的是,竟然惊动了护院家丁,弄得魏豹面如土色,慌张无措。
张耳、陈余急急奔来,陈余大叫道:“是魏豹公子在此,快吩咐老妈子、还有小丫鬟、还有护院的,糟了,还有杂役,怎么弄的?门客怎么也有,不管怎样?可别把今天的事儿泄露出去,坏了魏豹公子的名头。魏公子可是君子也。”张耳附和道:“没事儿,魏豹公子不是外人,我的幼妹······”话说到这儿,屋里冲出一群老妈子来,急报:“张大官人,不好了,薄二姑娘哭得好凄惨,她说人生除了父母,竟然失露身子于其他男人,如何嫁得?不如寻个短路作罢。”陈余作势,道:“快快劝住,别出了大事儿。”
魏豹一见这闹哄哄的,即是不可收拾,慷慨道:“都别忙了,我魏豹乃大魏公子,岂能为偷窥不屑之举,污我宗庙,既然是张大官人之幼妹,我魏豹尚无娶亲,便去回父母,明媒正娶为妻室好了,免去短长流言。”陈余趁热打铁,道:“这真是天作之合,太好了,我陈余愿为媒,张大官人为证,只是······”魏豹作势让他别说下去,自腰中解下一块碧玉璧,慨然道:“王孙之家,一言九鼎,此为订婚凭证,烦请张大官人请我娘子来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