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从埃及到东非



    山坡上的战争从清晨到午后 德军集密的火力杀伤攻击部队 以冷枪射杀单个英军 以地势之利滚下汽油桶 以烟幕弹阻碍英军炮击 敌人也发射烟幕弹 一股英军借着烟幕掩护偷偷爬到一连阵地 随即爆发了短兵相接的白刃战

    德军飞机离开后 山脚下的英军从地上爬起來整顿队伍准备冲向山 还沒等拍去身上的沙尘 真正的明星出现了 3架图2轰炸机从西方飞來 贝洛跑到元首跟前兴奋地介绍并邀功请赏:“俄罗斯解放军的空军 我给弗拉索夫打了电话的 ”

    苏联图2轰炸机弹舱里装着打不死人也能吓死人的武器  88挺波波莎冲锋枪 轰炸机掠过头顶时一些英国兵好奇地望着 经历了刚才几十架德军飞机的狂轰滥炸 区区三架轰炸机他们并不放在眼里

    突然间整个机翼变成了火龙 喷出一大片火舌 子弹像龙王嘴里的水一样倾倒下來 所及之处 寸草不存 片甲不留 谁能想象人在四分之一秒之内被几十颗子弹泼洒到头上的恐怖 那已经不是被击中 而是像滔天巨浪卷走一叶扁舟、像鲨鱼横扫鱼群、像一棒打碎瓷器、像火山溶岩前徒劳奔跑的小动物一样可怕

    站立的人瞬间被一股自上而下的金属流星雨拍成的碎片 如果你正好嫌麻烦沒戴钢盔 就能看见上面的半边脑袋一下子沒了 只剩下白花花又透着血的脑汁;卡车一下子成了蜂窝 坦克、装甲车上像洒下了成千上万个豆子;那些爬在地上的人被无数的钉子钉在地上 变成一具具烂肉 连地上的草都被翻了个遍

    图2轰炸机飞到前面绕了个大圈又转回來 调整角度准备再度施虐 那些吓得半死的英军士兵们证明自已还有理智  哀叫着高高举起双手跳跃着 恨不得生出翅膀把手举到图2轰炸机飞行员前

    东方尘土飞扬 枪炮声不绝 那些不久前担负解放圣地耶路撒冷的德军奉命回调 向英军包抄过來 喧宾夺主的图2哼哼着飞走了 临走时在山头德军阵地上绕了一圈 德军向其山呼万岁 只剩下几缕布条的德军军旗也更加起劲地哗啦啦飘扬  被飞机裹來的风吹的

    飞机轰鸣声远去后 山下隐约地响着鼓点 正在飘散的雾霭里晃动着人影 阵地上几百支枪口指着从硝烟那端來的那小队英国军人 他们整着队 踏着小碎步 小鼓手咚咚地敲打着鼓走在他们老绅士一样的指挥官前面 指挥官闲庭信步一样 右手打阳伞似地打着一面挂在小木棒上的小白旗 那木棒用刺刀削得整整齐齐 剁去了多余的枝节 充分显示了英国人即使投降也会一丝不苟的优良品质

    小队英军继续迈着正步上山  明知道在山坡上迈正步很费劲 他们还是尽量迈着僵硬的步伐上山 有时一道坎要迈好几次才能如愿 不高的小山坡他们整整行进了半个小时 时间之长让元首怀疑他们是不是玩弄缓兵之计

    三连连长把他们一直引到元首跟前 老绅士忽然张大了嘴 鼓手也玩忽职守 吹号的跑了调 继而他们扬起下巴垂手站立  因为他们受到的接待规格太高了 高到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最后面的士兵转过身一副随时撒腿就跑的姿势

    多年前 他们在报纸杂志和新闻片中看到过这副尊容 耳边天天听到的是新版恶魔下凡的故事 现在 这个恶魔正站在面前 沒有青面獠牙血盆大口 而是与他们一样 甚至还微微向他们点头致意 他们即便不熟悉德国元首 也决不会不熟悉那撮举世闻名的小胡子

    老绅士看到一个德军上校向这个全世界最熟悉的陌生人敬礼 安德里高兴地向他报告说 这个英军准将很可能是这支敌军的最高指挥官 老绅士终于把白旗扔到一边向元首敬礼 吐出一长串英语 他身边的尉官用不太标准的德语把他的话翻译:“英国第四独立装甲旅指挥官普拉斯准将向德国元首希特勒大元帅请求投降 ”

    李德一本正经地对旁边人讲:“你们看 人家英国人比我们自己大方 封我大元帅 而我的那些老元帅们反倒在背后称我为下士 ”鲍曼火中加薪:“还是波希米亚下士 不承认您为德国下士 这不 最后还不是当上了元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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