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节 一波三折
弗拉索夫站在讲台上口若悬河 滔滔不绝 第三帝国的领导人们当起了听众 连希姆莱都被他的讲话吸引住了 这个他瞧不上眼的苏联叛将高度评价起党卫军來:
“武装党卫队的成员是真正的军人 当然 抛开他们的唯血统论 我认为党卫队遵从自己的信仰 讲究义、理、志、忠、信与服从 富有责任感、使命感与荣耀感 对领袖忠诚 对敌人凶狠 对同胞爱护 对家人牵挂 ”
施蒙特悄悄走过來对元首咬耳朵 他的脸马上由睛转阴 最后雷电交加 喊叫起來:“什么 ”弗拉索夫的声音戛然而止 大家都向他望过來
元首丢下政治局委员和一屋子将领 匆匆忙忙走出礼堂 到了门外 他急不可待地抓着施蒙特的手:“怎么回事 爱娃到底怎么啦 ”
施蒙特被他抓得生疼 但尽力忍受着:“林格打來电话 爱娃掉到冰窟窿里去了 正在打捞 ”
“走 ”李德放手 看到施蒙特头上沁出汗珠 揉着被他抓疼的手腕 他吼叫:“还不快调车到车站 不 到机场 快 ”
奔驰车箭一般驶向机场 最近的机场也有半个小时的路程 而且下着零星小雪 有好几次车轮滑向路边 施蒙特吓得心惊肉跳 但元首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
汽车驶到专机跟前 快上车时 海空军副官的车也到了 冉妮亚也來送行 她挥手喊叫着:“保重 照顾好自己 我等你回來 你答应……”声音迅即被引擎声淹沒
飞机冒着零星的雪花凌空而起 一个多小时后到达慕尼黑 在那里听到爱娃脱险的好消息 他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了 驱车到上萨尔茨堡 他满头大汗地扑到卧室 爱娃裹着被子躺在床上 她的姐姐爱尔莎和妹妹格利特分坐在床两边 望了望他 又低头看着爱娃
她一听元首來了 猝然坐起身子 一副随时随地扑过來的样子 尽管自己刚经历大难 爱娃的眼睛仍像往常一样 在他身上打转 然后笑吟吟地说:“让你从那么远的地方赶來 姐姐 你先坐沙发去 让阿道夫坐这 格利特 给你姐夫倒茶去 ”
妹妹撅嘴:“我伺候了半天 姐夫一來 就把我支來使去的 真是重色轻友 ”
爱娃把床上的布绒小熊扔向她 嗔怪道:“沒人要的死丫头 说什么呢 狗屁不通 ”
“你跟姐夫通就行了 ”妹妹出门 姐姐从衣架上拿起衣服:“爱娃 既然阿道夫來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要赶回去给女儿做饭呢 明天來看你吧 ”
“他呢 ”元首问道 大姨子睇了他一眼 牢骚满腹:“被抽调到非洲去了 不知道谁睡觉沒盖被子 梦见利比亚的石头变成了石油 那是个连鸟都不阿屎的地方 找石油 鬼才相信呢 ”
屋子里顿时只剩下他俩 看到她安然无恙 李德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我吓坏了 你怎么搞的嘛 滑冰也不看个季节 现在是早春 早春的冰脆的很 沒有韧性 你这个运动员怎么连这个常识都懂呀 ”
爱娃刚从梦魇中醒來 她心有余悸地向心爱人诉说 她与妹妹 还有几个女服务员到柯尼斯湖上滑冰 正当她一手背过身后 一手甩开膀子展示优美的花样滑冰时 沒有任何预兆地 冰层塌陷了 她掉进水里 那一刻她懵了 还沒意识到灭顶之灾 直到呛了几口水
爱娃惊恐万状 双腿被抽筋了一般发麻 她在水里扑腾着尽量窜出水面 偏偏腿肚子又抽搐不止 岸上妹妹吓得嚎啕大哭起來 反复念叨着一句话:“这下我怎么向姐夫交待呀 ”两个服务员急忙找打捞的东西 还有一个飞也似地去报告 数次在冰上滑倒又爬起來
爱娃大口大口喘气 一半是惊吓 多半是喝了冰冷湖水的原因 肚子里翻江倒海 后來实在憋不住了 任凭秽物从屁股眼融入清咧咧的水里 排泄完后她深深地吸入一口冰凉的空气 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舒畅
爱娃一个激灵 望着眼前发呆 在她的眼前 在透过冰层的昏暗阳光照耀下 水从下巴处静静流淌 头顶在冰盖上 原來 湖里的冰不都是紧贴在水面上的 由于结冰时水量大 加上坚冰融化和湖水的冲刷 有的地方冰与水面之间有十几公分的距离 而她正处在这个地方 一只手抠住冻进冰里的树枝 这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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