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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可怜的样子躲在人群里都不敢抬头,面对自己时一张稚嫩的小脸写满了恐慌,自己声名在外被吓到也是正常,但是现在自己也没招他惹他,这小崽子怎么有哭了。
哭得这样可怜,好像是自己欺负虐待了他一样。
“怎么还哭鼻子了?”赵宁羽忍不住终究还是伸手揉揉他的头,“哭什么,跟个小哭包似的。”
“给你看,我真的没有事的。”
这次赵宁羽再也不躲着他,嫩白纤细的手腕有一道明显的红痕,那红痕太刺眼了,刺得李雁峰眼睛有些酸涩。
“只是觉得对不起师叔。”
李雁峰面对赵宁羽对他的好会心生愧疚,那天在狩猎场是他故意推赵宁羽送鬣狗口里,也是他故意把他引入悬崖边上的,他是真心想要赵宁羽的命。
一句玩笑话竟让他心生怨气,动了想要杀他的心思。
现在仔细想想陈煜的话,他也没有那样生气了,暖床小郎君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若是爬上的师叔的床也没有什么不好,就怕师叔对自己并没有那个意思。
师叔这节日对他中规中矩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心思,从前觉得师叔是故意折辱自己,他会愤怒心有不甘,但是他现在的心情早就和之前不一样了。
师叔和旁人不同,他是真心为自己好的,就连他的名字都是师叔亲自着笔描墨画在了富贵春竹图上。
赵太师可手执宝剑肆意舞剑,也可高坐在马背上扬鞭纵马,他向来放肆潇洒。
原本执剑的手却甘愿为了他这样的人去提起画笔,他本就不擅长做这些的,但甘愿在众目睽睽之下受人耻笑为自己做这些。
他还想要多一点,他要的远远不止于此,那日御花园景色秀丽,那两道身影穿着同为青色的衣衫在一棵树下那样融合在了一起。
那日他在花丛里偷偷的看到的一切印刻在脑子里了。
“在想什么?”赵宁羽见他半天不说话,手轻轻指了指他的眉间,“没事,一切无事。”
赵宁羽怕他多想自责于是出声安慰着他,看他一张稚嫩的脸颊哭得跟什么似的,他就想笑,这就是将来的黑莲花,也不过如此,
一个胆小爱哭的小崽子罢了。
“师叔,你的手腕没事吧。”李雁峰抓着他的手不放,认真盯着那刺眼的红痕,指腹微微划过,眼里的光芒暗淡下去了,喃喃自语道:
“都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的错。”
指腹反复蹭那道红痕,神色有些复杂,睫羽垂落抿着嘴唇很是心疼和自责。
赵宁羽脸上荡起笑意,“不过就是一道红痕,本就不碍事的,倒是你刚才弃剑的行为让我很失望,记住只要是拿着武器对着你的人就是敌人,无论何时切勿感情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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