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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雄没有马上离开,他说:“有件事忘了说,组织部长已经在那个会上表态,省里同意您申报院士。”

    屋里的人都没有做声。

    郑雄刚走,安静就问曾小安:“刚才你们屋里是什么声响?”

    曾小安说:“没事,我转身时,一不小心将巴掌甩到郑雄脸上去了。”

    安静说:“不小心有这么重吗,郑雄脸上的红印就像是烙铁烙的。”

    一直躺着不说话的曾本之开口说:“只要不是小安挨打我就放心了!”

    等到曾小安离开了,安静关上门,才与曾本之计较:“俗话说,会疼的疼女婿,不会疼的疼女儿。你心疼女儿也不能这样过分,难道你没看出来,她这是故意打郑雄的耳光吗?”

    “正因为不方便出手,才希望小安替我教训他。”

    “刚才还说没患老年痴呆,你再这样说话,我马上送你去老年康复医院。”

    “若是真的患上老年痴呆,第一件事就将姓郑的小子狠狠地揍一顿。”

    “你这是怎么啦?为了一个破青铜重器学会会长,就将自己弄变态了!你也不想想,再过几年,不定哪天两腿一伸,就去了殡仪馆,人家还不是想当会长就当会长,想当省长就当省长!”

    “你不懂,有些事情以后你慢慢就会明白!”

    曾本之不与安静多说,他坚持明天照常出发去宁波,理由是先前心疼是误以为女儿挨了郑雄的打,看见女儿不仅没有挨打,还反过来打了郑雄,这是疗效最好的救心丸,可以将心脏病彻底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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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