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提并论
出了虞府,秦允等人早已等候在此,看了眼已经睡着了的秦缨,他眼底满是心疼:“殿下。”他抬头看着萧定深,道:“您先带着阿缨去安置好,这里有臣守着。”
萧定深也不跟他客气,径直带着人回了宫,司药早已等在殿门口,见萧定深抱着人来了连忙迎上去。
“去请御医来,再吩咐下去叫人备好一桌清粥小菜,热一壶牛乳。”萧定深脚步不停的往里走,嘴上却一件件的吩咐道。
司药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当即也知道事情的严重,也不啰嗦,立马便应了去叫人了。
带着人进了寝殿,掀开被子,他再轻柔不过的将人放了上去,一点都不嫌弃秦缨身上在地牢里碰到的明显的脏污。
他看着秦缨沾了脏泥油到打绺的头发,看着秦缨瘦了一圈的脸蛋和有一道青紫淤痕的脖子,萧定深在床榻边坐下,轻轻的握住他的手,弯腰吻了他的脸颊一下:“对不起,阿缨,是哥哥的错,哥哥该带你去江南的。”他不该把秦缨独自留在宫里的,是他错了。
秦缨睡得无知无觉,并不知道他内心此刻的悔恨和愧疚,萧定深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头颅低垂,脊背微弯,深切的自责犹如深潭泥淖,让他深陷其中,没有丝毫喘息的力气。
很快司药便领着御医来了,看过伤势,又把了脉,御医看向萧定深:“殿下,小公子身上伤势虽然看上去极其严重,但只是皮肉之伤,不损根本,臣开点金疮药,殿下给小公子涂抹几日那伤便自然好了,倒是小公子脾胃虚弱,似是久饿饥寒所致,需先用清粥调养,以免引起反胃呕吐。”
“有劳了。”萧定深这才放下心。
就在御医出门之际,萧定深却又突然喊住了他:“他受此一惊有些被吓坏了,我怕他会梦中惊噩,可否开些安神的汤药?”
那御医正是上次亲眼见证萧定深亲手给秦缨上药的那位医官,闻言他自然立马应下,还说会叫人抓好了方子把药送过来,萧定深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让人备了热水,萧定深亲自抱着人去了浴池,亵衣垂落,少年素白的身体上满是伤痕,皮肉绽开的惨状看得萧定深心疼不已,将人放到一旁的小榻上,太子殿下捧着水给秦缨打湿头发,随即亲手帮他清洗了起来,皂角水中的泡沫落在乌黑发丝上,随即又被白皙手掌揉开,两相交缠,密不可分。
给秦缨清洗完身体,萧定深用狐裘裹住他抱回榻上,等到仔仔细细的给秦缨身上的伤上完了药,萧定深这才换下自己身上被水溅湿了的衣服。
他换好衣服后一转身便对上了秦缨的目光,他一愣,随即大步走到秦缨面前:“阿缨?”
秦缨眨巴几下眼睛:“哥哥。”
萧定深俯身捧住他的脸,急切的问道:“饿不饿,身上还疼得厉害吗?”
秦缨摇摇头后竟冲着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我没事,哥哥。”
萧定深搂着他坐起来,轻轻将他还湿着的头发撩到身后:“不用害怕,阿缨,哥哥回来了,没有人会伤害到你了。”
秦缨靠住他轻轻点了点头,身上狐裘随着他的动作颤动,行动间随着他点头的频率渐渐滑落至肩膀,露出白嫩锁骨和沾着鞭痕的脊背,白肉红痕,看上去竟有一瞬间的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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