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第2/3页



靳纥没有在主人面前现身,说明他可能还不大认可叶长庚的妖力,可能得过些时日才会现身,不过他选择了叶长庚为主的原因令她很好奇。

“打道回府”元勍用妖力使自己左手掌心的伤口愈合,她喂养的血已经足够使司祈的伤口愈合了,再喂下去司祈便承受不住了。她吩咐着三个小妖头打道回府,这里的阵法结成的结界让他们只能老老实实地沿着原路往回走,没有活物能够腾空而起,也是为了阻止怨灵们夺舍。

元勍在前,少辛走在她的左手边,南吕走在她右手边,拿到新剑的叶长庚在她身后,北域王族血液中流动着好战的本性,打架是他们最热衷的事,他恨不能马上就和血偶对战。

“司祈的伤重吗?”南吕欲言又止地张了数次嘴,最终是下定决心开口询问司祈的情况,身为南蛮王子的他自然知道鬼师的手段,元勍听着他话中的不肯定,他大抵也不知道鬼师的力量究竟有多强大。

“需要调养一段时日,应该是某种阵法困住了他,我强行将他召回也影响了他的神识”元勍轻描淡写地说着,她怕吓到三个小妖头,鬼师设下的法阵困住了司祈,他受的伤差点伤及元神,她再迟一些召回他可能就无力回天了。

“那便好“南吕松了一口气地说着,他嘴角隐隐露出了一点笑意。

南吕不爱笑,叶长庚和少辛都极爱笑,说明南蛮王子过得很不顺心,叶长庚和少辛应该过得很顺遂,毕竟他们的父亲都是真正的王。

“先生这是要走了?”元勍一行人在经过牌楼时碰上了外出探查的奔流,奔流高声问着他们是否要离开,眼睛却不住地打量南吕,想必他刚刚在山谷外也碰上了与南吕气息出自同一域的东西,血偶。

奔流身上没有伤,他没有与那些血偶交手,他的职责是守护山谷之中的铸剑师们的安危和试炼来剑冢取剑的天一门弟子,其余的事不在他心中。

“是的”元勍温声应道。

“谷外聚集了一些似人非人,似妖非妖的东西,还有什么妖兽在暗中窥视,对方的来意不善,那些怪物身上的气息与这位公子一致,怕是为了这位公子而来”奔流看着南吕大大方方地将他所见告诉了众人。

谷外有血偶聚集着在等待他们,还有妖兽,鬼师是想把南吕永远地葬在此地,花费了不少心血呢。

“我知道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必忧心,告辞!”元勍笑着应道,她这话是说给南吕听的。语毕,她迈着大步沿着山道往回走,,三个小妖头也随即跟上了她的脚步,他们不赶快出谷,等谷外的血偶集结完成攻进谷内势必会引起大乱,卓野不在此处,奔流和其他四把古剑战力虽强,它们只有护阵之责,除却阵法和那三个铸剑师的安危,他们不会管其他谷内生灵的生死,便是她亦无例外。

立阵之初,卓野与五把古剑的剑灵都比试了一番,他胜了那五个剑灵,这才达成约定,他们作为辅阵留在此处镇压怨灵,凶煞之剑最喜见死戾之气,卓野不在此处,他们自然不会多管闲事。

“你们是不是想问谷内比谷外安全,我们为何要冒险出谷?”元勍带着他们走远了一些后她止住了脚步,扭头问着他们三个,她听见了少辛担忧的心声,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解答一下。少辛瞪着那对无辜的大眼睛望着元勍,她点了点头,在等待元勍的答案,其他二人都不作声,想必与少辛持同一态度。

“谷内不比谷外安全,莫要以为奔流对我态度恭敬便是真与我友好,我要是被血偶袭击,他不会出手,他的职责是守住谷内的阵法不崩和铸剑师的安危,谷内其他生灵的死活不重要,或者说他们更乐见厮杀,越惨烈越好”元勍说着朝着剑冢的方向看了一眼,适才不曾出现的另外四把古剑剑灵都出现在了剑冢外围,他们在等着护阵,一旦有外物试图破坏阵法,他们便会出手。

“师傅,那我们..”

“不可留在谷内,谷内的白雾中有万千怨灵在窥视我们的妖身,它们多是被阵法困在此处,只要它们得到我们的妖身便可以离开这山谷,血偶是毫无自我意识的东西,一旦攻进谷内会成为这些怨灵们的宿体,你觉得它们会不会想试一试能不能得到你们强大的妖身?”元勍的目光在三个小妖头身上扫视而过,他们的前方是茫茫白雾,白雾中的怨灵们感应到谷外的情况也正在集结。它们无法得到他们的妖身但如果其他宿体可供使用,它们也会选择占据血偶的身体。何况这其中有些怨灵们无法以精神力而化的力量早得到宿体便可以使用,这些怨灵比血偶更难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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