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 嗷,棺材板压不住了-第3/4页
杜衡的全身随着他的离开,控制不住地猛然抽搐了一下。
待杜衡缓和下来,重新睁眼,白茫茫如罩一层轻纱的东西不见了,所见的一切都十分清晰。
他现在所在的房间,睡的床,装饰布置全是于其陌生,而“宋显允”更是陌生的。
他的衣饰与宋显允不出其右,可腰间悬着的药葫芦是天青色的,而样貌更是相异。
宋显允给人的感觉是清冷文雅,而眼前人则带着洒脱不羁的肆意放纵感。
“哎哟,小衡衡,你可不能拔掉那啥无情啊!我可是会伤心死哒,最起码送哥哥个香香的亲亲兼软软的抱抱才够意思嘛。”
那人看到杜衡打量他便抢先道。
“……”这位骚话英雄,是在下输了。
杜衡越看越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我是不是见过你?”
“岂止是见过,我还抱过你呢!若论起辈分,你应该叫我爸爸。”
这人横看竖看不过比宋显允多几岁,却充当大头佛,讨起便宜来。
看在他救自己的份上,杜衡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请说出你的故事。”
“客官你且看呐——”他学着戏文里的人打着文武生的腔调摆了一个抬手式。
又过来扶起杜衡,拿枕头放在杜衡的后面垫着。
“靓仔我姓易,名朝澜。最近一次游历,我偶过九祁镇,见你印堂发黑,头顶罩着一团霉云,我掐指一算,你要死!……”
未待他说完,杜衡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气质猥琐,信口胡诌,说他快死了。
“你,你就是昨天我碰到的赖皮牛鼻子!”
易朝澜捋捋已经没有的山羊须,“嘿嘿,正是区区在下。”
随后他伸出食指,左右摆了摆。“不过,不是昨天,是十天前喽。”
“我睡了这么久?”杜衡沉吟。
谷主呢?当时他的状态也挺糟糕,现在怎么样了?
易朝澜继续滔滔不绝,“年轻人不听老人言,吃亏……”
“前辈,谷主他可有受伤?中了什么毒?是不是跟我一样,很难受?吃过药了吗?”杜衡打断施法。
易朝澜:“这可不兴打断啊,我的故事才开了个头,再说,他把你搞成这样,不恨?”
杜衡低着头,“他是被人算计,虽然不知道这天下还有谁能算计得了他……我是生气,但我不恨。”
话尽于此。
“哎呀好吧,你也别这么可怜兮兮地看我,你们小两口的账留给你们自己算清罢。”
虽然知道易朝澜信口开河,什么都讲,但听到“小两口”两字,杜衡还是平生第一次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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