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九 夭寿啦,谷主要坏掉了



宋显允背对着烛光,而门外的朦胧月光勉强映照到他的鞋面,如此一来,更显得他整个人阴郁冷厉。

        杜衡尝试着用力挣开被大汉反绑着双手的绳索,如此几次,反而越挣越紧。

        他正想让宋显允帮忙,抬头却见宋显允对他不甚友善的样子,心里当即发毛。

        事有蹊跷,他唯有暂观其变,按兵不动。

        尽管胸口,背部痛得要命,他装作没事,强行打起精神来。

        “他,死了?”

        杜衡望着大汉,试探着开口。

        “还有一口气,专门留给你。”宋显允话里有话。

        杜衡一头雾水,“留给我?我要他那口气作甚,臭死。”

        顿了顿,继续问道:“谷主,你和长卿到底遇到什么事了?为何……我们之间有误会,你不妨直说,我知无不瞒。”

        就在这时,四周的温度更加下降,如在冰窖,门窗“咿”“咿”地来回摇摆。

        “呜呜呜,呜呜呜……我命好苦啊,我命好苦啊……”诡异的女声骤远骤近,不离屋内。

        杜衡不觉蜷缩起来,挪到宋显允脚边。“谷主,咱们快走吧,这里阴森的很。”

        宋显允:“这些野魅精魂是冲着你来的。”

        “是,但,我不知道它们为何一定要缠着我?”杜衡低着头说。

        “不过,这些邪祟以前是每个月的十五来一次,今天不知为何提前了一天。”

        宋显允的脸色阴晴不定,说出了一句让杜衡不懂的话,“我说过,炼此术,不得善终。”

        杜衡:???他这是,难不成把我当成偷炼那本禁书的人?

        “来者是客,应该欢迎之至。”宋显允的语气里透着以往不曾有过的激动。

        杜衡有亿点懵,今晚的谷主这是要坏掉了的节奏吗?

        风越来越大,越吹越急,大有把整间房掀了的架势,供台上的牌位“嘚嘚”作响,不一会儿,就被吹得东倒西歪,在边边角角位置放着的更是直接扣倒在地。

        二十多口棺材内传来阵阵尖锐指甲拼命挠棺板的声音,野兽般的低吼此起彼伏。

        杜衡觉得自己的鞋子有异样,好像有东西在咬自己。

        甚至可以感受到这东西的锐牙刮擦着自己的皮肤。

        黑暗中看不清是什么,杜衡以为是大老鼠,惊叫着拼命甩开。

        “盲公打死大象”,还真被他把那东西给甩到一边。

        烛光可照处,杜衡定睛一看。

        ——是一个成年人的骷髅头,脸上还粘着些许腐肉,两排牙正在贪婪地上下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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