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把你的魂拖出去喂狗!!!
聂家人自五百年其便是个“门外汉”,至今也是。
只是陶远亭连忙摆手:“别,您可别把我往火坑里推,就算我从娘胎里开始修习,时至今日修习的年头也不过人家一个零头。”他看了女人一眼。
聂无言摆了摆手:“那哪儿能啊,只不过是觉得像您这样的人物,总是能想到办法的。”他现在可不想陶远亭出事,只是拿到了炼制魃的方法有什么用?聂家本家的机巧制艺已经失传得七七八八了。
女人嗤笑一声:“想要我的东西?我早就说过了条件。”
“条件?”陶远亭不明所以。
难道这条件太过苛刻,聂无言这是找自己来当冤大头了?
“嗯。”聂无言黑着一张脸,不情不愿地说道:“她的条件是嫁给将军。”
恢复聂氏一族昔日的荣光,这是多么伟大、多么神圣的愿望,为什么要用“嫁给将军”这样猥琐的条件交换。这样想着,无言面色不善得看向步黎巍。
陶远亭:“……”他看了一眼步黎巍,心想这事他还真的帮不了忙。
步黎巍:“……”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女人那张干枯的脸上竟然出现了满面春风,她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这些人完不成他的条件,更不担心步黎巍会逃跑,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今日匆忙,虽说提亲、定亲不必进行,六礼奴家也不奢望,但拜堂成亲还是要有的,礼成才算是夫妻,您与奴家如今皆是无父无母,家中无人准备婚服囍烛,奴家这般又不太方便,劳烦将军cao(别问,问就是这个字会被屏蔽tat)心了。”
步黎巍:“……”我谢谢你全家。
步黎巍那对正在某处遗迹考古的父母:“阿嚏、阿嚏!”谁骂我?
凌暮依旧在步黎巍的识海里骂骂咧咧:“我去你大爷的,老子的老汉儿的娘那是女娲,你这树枝甩出来的泥点子也配提她!”
步黎巍:“……”突然就不生气了,甚至还想笑怎么回事?
女人觉得她等了将军那么长时间,再没旁人如她一般这样深爱着将军了,最适合做将军的正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女人这不自然的脸色上竟然出现了一抹红:“还、还有桂圆、花生、红枣……”
凌暮:“怎么着还想早生贵子呗!你懂不懂生殖隔离?!”
步黎巍:“……”我都不知道我现在该不该脸红了。
大约是等的太久了,比起匆匆嫁人,她更想图个长长久久,顺顺利利:“哦对了,你们这些人不是最会算日子么?最近最合适的日子是什么时候?”
陶远亭刚想说个至少等到他们准备好能解决了这只魃的日子,却听聂无言说道:“就是今天。”
把人放回去准备婚礼?
聂无言在心中暗骂,这女人怕不是个神经病,好不容易找到了人,还不紧紧抓在自己手里,她等的了,自己可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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