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后生可畏-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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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是他,肯定是他!”听到这里,我忍不住失声喊叫起来。
“他什么呀?别急,等我把话说完,你就去登你的塔去。”见我打岔,扫了他的豪兴,便故意把‘他’念成‘塔’抢白一句。我一听他还有话说,更加高兴,自觉不啃一声。他看我一眼,越发得意道:
“至于那人说的话,我也有些不大相信。但事实却是他那五付药一吃完,闺女病便好利索了,至今未犯,眼见是剜了病根。在他的卧室里,有一个非常精致的镜框,里面没有什么奖状,问家里人,说是县上给发的。还有,因元生妈的病,村里多事者鼓动着给魏大夫做了两面锦旗,上绣‘银针金丸,化去千村痛苦;白衣红心,迎来万户健康’二十个大字。他开始百般反对,我们费了好大的劲却才收下,现在挂在他的卧室,问其原因?他说:‘本来吗?此旗按父亲的意思是绝对不能挂的。我见上面的字着实好看,便拿来挂在这里:一来看的人少,二来不负人家的一番苦心。’听了这些,我怪怨魏大夫真是多事,就细心地把他的小屋子浏览一遍,各种摆设都是精心设计,朴素大方,令人爽心悦目。”
“那旗是不是桃红底金黄穗子,杏黄大字,下角绣有仁村字样?”
“你见过它?”
见他有些惊讶和疑惑,我便把上次到仁村的奇遇以及这次来访的目的一古脑儿倒了出来。他边听边频频点头,临了有点惋惜地说:
“嗯,这也可算是世间美事!可是,你们来的太不凑巧。”
“什么什么?怎的不凑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此话把我给听愣了,同伴也发起急来,七嘴八舌地追问道。
“我告诉你们:昨天我刚从他家回来,家里人说他出游香山去了,估计至少六、七天才能返回。你们去了也是白跑一趟。”
老人的这句话,真把我们从热炕头给推到雪地里——浑身凉透。大家交换意见后,便要启程回家,可热情的老人却不让我们走,非要歇缓一夜不可。我们谎说梅山正在修建真武殿,来时许下几个义务工,要赶回去完成。这样一说,他才同意我们走。告别了老人,大伙赶到梅山时,天完全黑了。我们只得来到山上,在大殿的草铺上滚了一夜,早上起来便唉声叹气地搭上顺车回家。这正是:
为访奇友出家门,
不明就里空劳神。
眼看知己成梦幻,
幸遇豪爽吴老公。
虽然道破真情事,
咫尺之间亦是空。
明刹一宿转回程,
似问何日能相逢?
此后不到一年时间,我那几个曾经立过海誓山盟的磕头弟兄,竟然出尔反尔,一个个都当了新郎官,偎玉依香,卿卿我我,自然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却早把那往日之约、凌云之志一古脑儿丢在爪哇国。而我却硬充好汉,独身守约,怎奈是寂寞寡欢,平添许多凄凉。春暖花开时我又想起他,便赶着四月盛会,前去寻访。不料此一回又落了个欢天喜地前去,垂头丧气而归。非但没有见上面,得到的信息更是出人意外:家里人说其去省城上学深造,细问村人却说他半月前离家出走,至今音信全无。我听后便即刻料定他分明已踏上“人生”之路,自与仙山为家,白云结友去了。我深悔自己晚来一步,错过仙缘,就埋怨他临走怎不通知我一声?他真是太过高傲,把我没有瞧进眼里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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