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餐饭-第2/4页
“一百三十到一百七十亿年。”
许凡安惊觉,他抬手摸了摸自己长在额头上的胎记,不知如何是好。
刘账房似乎猜出来些什么,说到:“没人看得透你的那个胎记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只能算出来,你这个胎记对布局的结果没有影响。”
什么布局,布什么局?
“也许是一盘大棋,有多大?可能就有银河这么大。”刘账房像是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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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般说出这句话。
许凡安面色又变得凝重,银河,一百四十亿年,这数字都几乎是对上了。
“不过推算方法和结论我是给你和栗子讲过的,你大抵是睡着了罢。”说着拍了拍许凡安的肩膀:“我继续去灶台上忙活了。”
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许凡安恍然大悟,放下了心。
马屠子也从后门进来,看见了许凡安,就气不打一处来,破口大骂道:“仗着那疯婆子在就敢换命了是吧……”
一根锋利短针穿透木门,直奔向马屠子面门,却是被马屠子一手接了下来。
“你药婆,你药婆。”
许凡安没有说话,栗子那便他随便揶揄一下也就过去了,不过马屠子这里不行。
他知道一旦修士看轻了自己的命,那就像是亡命的飞蛾,为了不知那里来的一团火,就能将身献出。
对修士来说,这是大忌,修道之路,命最重要,一旦想着拼命,那每一回与人对敌,也就都是赌命了。
“正是因为有药婆在,我才出此对策的。”许凡安辩解到。
“你药婆跟你一辈子?”
许凡安沉默,他知道马屠子肯定会说这些,道理他都懂,但是他当时就是那么做了。
“我知道柳贤人教你的是利用一切有利条件为自己积累势,从而奠定胜局。”
“但是若是要胜,代价是你死,或者栗子死呢?”
许凡安沉思着,马屠子也缄口不言,过了半晌才拍了拍许凡安的肩膀,默默说道:“给自己找点东西让自己舍不得死吧。”
说罢,马屠子也回了前屋。
有些习惯,一旦成了,不经意时是绝对无法控制的,比如因为药婆在,许凡安打架时便从不在乎生死。
许凡安听出了些言外之意:也许在不久后,自己就该一个人行走江湖了。
药婆屋里人不少,天工沉默地坐在角落,看着灶火,马屠子看着刘账房在灶台上忙活,两人说着笑着。柳先生似在思忆往事,也未见抬头。
刘账房似乎今天还挺有意兴,显得不那么病怏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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