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突如其来的不安
今天的天朦朦细雨,路上行人屈指可数,车来车往的马路上,鸣笛哔哔声似乎在告诉这个天气,“你来的不是时候”这场雨持续下了有十八天了,高楼大厦的风景在雨天显得那么的黯淡无光,每一座楼都有着它无法触及的背脊阴影。“砰”一声打穿了雨水丝丝的步行街道,一辆黑色轿车打开了双闪,车上下来了一位络腮胡,头发乱蓬蓬,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大叔,说着言不着调的话对着地下那摔着的人每一句都是在爆粗口,远看这位中年大叔像是喝了酒,双眼朦胧,重心不稳,情绪激动,看样子也喝了不少,也许是意识到周围的人从两个到五个再到六个,雨水里没有闻到他特别的酒香味,一副纯是酒囊饭袋的样子坐进了驾驶舱,车上副驾还有一人,小波浪烫,抿着嘴一脸不屑摇下了车窗向外吐了一口口水又或者是痰,车急加速般驶离了这个下着细雨的步行街。我放下了手中的手机,那通报警电话没有拨打出去,那个摔倒的人看样子是在闯红灯,有什么事急匆匆地不顾及地往前一路赶,穿着浅紫色的全身雨衣,心里不禁哀叹,这种毛毛雨撑个伞也就做罢,穿着雨衣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也是奇怪,路人没有热闹可看便纷纷退去,我没有撑伞也没有雨衣,穿着一双黑色人字拖,手里正拿着一瓶啤酒缓缓往他这走,倒也想问问他有没有事,他似乎也发现了我正在朝他走去,缓缓站起了身快步退后到后面红绿灯处笔直对着我,我看他的身姿倒也有几分像我同事,那个鲁莽的......没等我内心分析完,对面喊上了我“郎”。这下把我整不会了,果真是我同事,云上。
绿灯亮起,我卷起裤脚默默跑了过去,马路的中间有个水坑,能越过脚踝,不撑伞的人却在意裤脚的湿与不湿,手里的酒瓶晃眼的扎着对向来人,云上她用眼神告诉我:我是在多此一举。她掀开了雨帽,左脸颊有些许擦伤,是一副干练的短发,昨天明明哭的死去活来说这是她留了二十年的长发,失恋把头发给剪去了。“你有事吗?今天是你值班,怎么跑了出来?”我简短问了下她,两个人并排走着,也不知道她此时知道不知道她前男友失踪的事,虽然是昨天正式分手了。“泷见失踪了”她平静的话语中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这不像她刚刚闯红灯时的样子,无神,落寞。她原来知道了,泷见的失踪是高级保密的,包括他在内的八个人陆陆续续失踪,并且是这两天发生的事。知道这事的我与高层没有透露出任何一点点消息,一切线索交留与警方,他们协助破案的还有几大侦探系统,按理说云上是不可能知道泷见失踪的。“我妈妈和弟弟也失踪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不知道怎么办。”“什么时候的事?”我问道。这让我忽然有了一个不太好的念头,身边的人失踪前天我确确实实听到了隔壁的邓阿姨说她家的狗不见了,正常来说狗不见只有是狗贩子干的事,但她家那只从来半步不出门,狗贩子进得去就私闯民宅,他们也进不去,什么电网啊,七百二十度的卫星探头,就连蚊子都要以超越火车的速度才能不被捕捉。我也是当笑话听听,现在看来是真的了,失踪的不仅是人类还是动物类,这团伙作案不分种类。
“泷见的事我本来不知道,妈妈昨晚还在,今早上起来煮早餐的时候她还特地叮咛我记得吃早餐,进了厕所之后就没了声音。随后是弟弟,就听到他喊了一声姐,凭空的两个活人就这么消失了。”云上双眼泛红,也许是冷,我看见她嘴唇在轻轻地抖,想把衣服给她披上,一摸自身也是半湿阴凉,还有点味道。“这就有点问题了,报案了吗?还是说刚刚从公司跑出来就为了这事?”云上的话触及到了我,高层告诉我的事情不是这样,是不是他们也在隐瞒着什么还是说他们也无法给出一个交代,包括我在内的还有明子,苏茹,他们收到的信息与我是一致的。见云上没有回答,也就应该跟她说明这个情况了,不论是否属实,也不论她从什么途径知道泷见失踪的事,她也还在关心泷见,三年的感情并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泷见的失踪和那个发现有关,这个新发现是包括你以下所有的成员所不知道的,也包括泷见。”他虽然和我同为一级别,但是他有云上这个可爱又大方的女朋友,高层经过商量决定向他隐瞒这次的新发现,因为毫无征兆的发现,毫无预测的出现,所以并没有给它取个绰号。这话让云上不觉得惊讶,似乎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从她小渴望的眼神里又充满着一丝悲哀,这又不应该是难过吗?“是抛砖引玉。”她一阵见血地回应了我:对。两个人的脚步不知不觉也走到了公安机关,泷见的事放一边,云母和云弟需要备个案,心意相通般我和她互点了个头,双眼示意她进去,我在外等她。让她进去先备个案,手中的酒瓶不香了,回想起高层那天召开的紧急会议,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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