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含笑半步癫



是他!是他!就是他!

        我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此时,好巧不巧,一粒弹丸飞驰而来,正射入我的口中。

        “咕咚”,我如张合的鱼,将那粒“含笑半步癫”嗑了下去。

        这一幕时常被我忆起。

        从此之后数年,开启了我的噩梦之旅……

        对于一个穷打工的,深圳的夜生活足够贫瘠,包围自己的是茫茫如海的孤寂与无聊。

        除了爬山,工业园周边不时会有各种演出,此时我正翘首注目,观赏着一场有史以来最精彩的表演。

        不外乎歌、舞、各种杂耍,中间老插播广告,说到底是为了吸金,不过见过大嫂的你不一定见过二嫂的,戏法人人会变,手法各不相同。

        今夜有一位中年男子,一位小女孩,中年男人表演硬气功,刀砍肚子,喷火,踩凳子等节目,女孩表演软功,全身柔若无骨,如一条柔软的蛇,一根软软的面,随意地揉圆搓扁。

        时而让我不忍直视,时而让我惊呼连连!

        专业的获得了国际大奖的也不过如此吧。

        正当我张大嘴巴,正巧不巧,一粒弹丸飞驰而来,正射入我的口中。

        咕咚,我如张合的鱼,一下子将那粒“含笑半步癫断”嗑了下去!

        他中间卖药,但任你说的天花乱坠,几乎没人去买,那汉子依旧乐呵呵的,不急不躁。

        灯光下,那条身影有几分熟悉,但却一下子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我一直呆到散场,汉子收拾家当,装入厢货车,呼啸而去,留给我一缕漫天粉尘。

        他的去一如他的来。

        夜凉如水,一弯新月如一把镰刀,收割着各种旖旎。

        往回走的路上,方感觉腹底有一点异样,像灌进去二两烧刀子,火烫火烫的。

        我也没有在意,回宿舍寻梦去了。

        哪知道到了后半夜,沿腹部向四肢,烧灼的疼,起初仿佛冬日枯草点燃了,随后便如岩浆滚滚。

        额头上冒出黄豆大的汗珠,呻吟声扰得宿舍里的人无法安睡,同舍的小侯真心不错,为我端水递毛巾,嘘寒问暖。

        一直折腾到天亮,才勉强起身,去医院检查。

        结果并没有查出什么,医生只是说吃坏了肚子。

        回到公司,办理了急辞,还被砍去当月一半的工资,也没有功夫去计较了。

        次日,我的头皮突然开始发痒,头发大把大把的脱落。

        说实在的,以前由于压力山大,脱发是常态,浑没当回事。谁知这次就像待收的麦地里开进了大型收割机,不消数日,一根不剩,整个人成了光头李进,头顶几百瓦的灯泡,光可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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