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五)故事-第3/4页





        霍雪见摇了摇头,“你干嘛好好的跟瑶谣换位置?就不怕被人认出来?”

        “那你干嘛躲着我?”南青葙说,“不是说咱俩不熟吗?那你躲什么?”

        霍雪见无语地看着他,最后还是闭上眼睛迷糊着。

        南青葙也没再说什么,安静地坐着,点开了手机上的音乐,戴上耳机,眯了一会儿,取下一个耳机,塞到了霍雪见的耳朵上。霍雪见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他淡淡一笑,闭上了眼睛。

        霍雪见觉得太过暧昧,但是她现在没有力气,南青葙得逞地乐着。车厢里的剧组同事心照不宣。

        化妆间南青葙闭着眼睛,化妆师在给他化妆,突然在镜子中发现了他脖子上有一条红色印记,绕脖子一圈,起初以为是哪蹭到了,用湿纸巾擦了擦,依旧还在!

        “南哥!”化妆师喊着。

        南青葙睁开眼睛,化妆师楣姐指了指他的脖子,的确有一条红印,他用手擦了擦,还在,他夺过化妆师手中的湿纸巾,用力的擦了擦,周围都被擦红了,看上去有些淡了。

        “用粉盖上!对谁都别说!”

        楣姐点了点头。

        南京应天府府尹冯泽松是陆玄参当年中探花的主考官,因此他成了冯泽松的门生。曾任职参知政事,次年又升为宰相,负责变法事宜。后因为变法与官家产生了嫌隙,被贬到南京应天府做府尹。而他的政敌梁朝开升为宰相,陆玄参原本是右谏议大夫,梁相原本想招揽他,想把小女儿许配给他,他以家中已有妻室给拒了,所以被外放到南京应天府任少尹。陆玄参自己倒是乐意,能在自己的师长手下任职。

        “我年事已高,外放不打紧,你一个正当年,前途大好,也外放,实在可惜!”

        冯泽松叹息。

        “去年,我带内子去书院探望山长,听山长闲话,说与师长曾同窗过。”陆玄参说。

        “他啊!倒是清风明月!你倒随了他的傲骨,当年他也是拒了某贵妻,仕途不顺,才在书院做山长。”冯泽松又是一声叹息,“可你不同!官家如今身边都是梁相的人,没有人制衡!变法实施受阻!不说了,我们也许久未见,你娘子呢?听闻是太医白家的长孙女?”

        “正在和师娘焚香点茶!”

        换景,下一场是白素问见冯妻的内堂戏。

        南青葙回到自己的房车中,今天他的戏结束了,楣姐给他卸完妆,脖子上的那道红印又出现了。他在寻找着能够遮挡那红线的饰品,最后只能穿上高龄的衣服遮挡着。

        陈阳上车,“哥,你不热吗?”

        南青葙摇头,“最新风潮不知道吗!”

        陈阳怀疑的哦了一声。

        萧雪见回到酒店已经快十二点了,打着哈欠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开门,身后就闪出一人,先她一步推门进去,把她吓了一大跳,但是实在没有什么可以防身的,只好抡起自己的笔记本做防身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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