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二十章以簪封口-第2/3页



        被选中的是求救。

        荀仲握住了她的双手,坚定道:“莫怕,我护你。”

        梁芳菲感动地双目含泪,她发现,虽然很多地方不合,但说到底,他还是懂她的,从不曾疑她使坏。

        余飞尘和荀仲并不住在一起,因为荀仲嫌弃余飞尘的房子又脏又小,所以自己在一间豪华客栈的院落里住下了,梁芳菲被带去的便是他落脚的客栈。

        刚进屋,梁芳菲下意识就扫向了左侧,可惜…属于卧室的门被关的死死的,连条缝都没瞧见。余飞尘一屁股坐在了方桌后,等着店小二带来热茶:“芳菲姑娘,你是发现了什么不方便说?”

        他也看到了,在倚翠楼时她在发抖。

        她刚要开口,荀仲便拉着她到桌边坐下,等坐好了,才重组措辞,老实交代:“先前九星阙秦楼寻来,奴家亦曾将孙修德之事告之于他。”

        余飞尘和荀仲同时正了脸色,后者神色更是不悦,把她瞪地缩脖子,满腔心虚。余飞尘却急了,直接询问道:“何时之事!?”

        “此人被杀之前,但事日相差无几。”

        “难道是九星阙……”

        闻言,她刚要解释,荀仲拧着眉,冷不丁地打断道:“你和九星阙是何关系?”

        梁芳菲神色犹豫,因为她也难以解释自己到底跟九星阙是什么关系。她跟秦楼也不过萍水相逢,她帮了他一次,他却已帮了她数回,可说到底:“奴家只认识那位秦楼秦公子。”顿了顿,索性全盘托出,“那日玉萍阁前一见,秦公子身受重伤,躲到奴家车中,或许因此,秦公子对奴家怀有报恩之心。”

        荀仲并不满意这样的答案:“报恩之心,会派数人守在院落?”

        他还是知道了。

        梁芳菲苦笑:“只因奴家倾诉之言,已然招祸。”

        余飞尘急急道:“此话怎解?跟陈老板之死有关?”

        “不知是否有关,那日奴家与秦公子刚提起孙修德,次日便发现此人死去。后来,傅世子买走奴家,言语间全是试探。奴家成功脱险,数日后却是妈妈遭了难,喉间有奴家之物,怕不是巧合。”说到这,梁芳菲苦笑,“玉簪是何物,活人怎可吞之。”

        荀仲敲了敲桌面,百思不得其解:“即已脱险,何以又被牵扯其中?这几日老板可有可疑之处。”

        “无可疑,若真要说,便是妈妈的伤。”

        “伤?”

        荀仲看向余飞尘,后者一怔,傻乎乎地重复道:“死于失血过多,身上多处伤口,看似寻仇的。”

        梁芳菲摇头,道:“妈妈虽贪财,人却极胆小。其一,妈妈房侧有丫鬟,为何丫鬟不知妈妈遭祸?如此多刀,怕不是早已惨叫连连;其二,胆小之人都怕疼,哪怕还未中刀,以妈妈的性子早将所有秘密托出,可她并没有。”

        余飞尘也反应过来了:“除非歹徒所问的,老板全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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