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九 泼妇心狠摧兰折玉 …-第2/3页
她气不过,挪过去捏着王聪的脸说:“到剑舍我就划烂你的漂亮脸蛋,看你还怎么出来蛊惑人心。”
王聪啐一口痰在她脸上,“呸!母老虎,要杀要刮赶紧的,你嫉妒这些做什么?”
王聪脸上又挨打,两边脸颊都被至殊抽肿了,一路上她就这么折磨王聪,王聪的腮帮子像是塞了两个包子,鼓鼓囊囊的。
王聪挨了打,也不求饶,这让至殊越打越气,越气又越想打,马车厢里每天都会传来啪啪的声音。
王聪算是遇到对手,一路高昂的头颅受不少毒打。她的眼睛总是在昏暗的车厢里恶狠狠地盯着至殊,眼睛好像会发绿,刺得至殊的脸麻麻的,她出车厢到车辕上来透气。
觉凡说:“至殊啊,做人要留三分情面,她要是在路上出点什么事,我们就前功尽弃了,我看这侍女性格刚烈,不容易服软。”
至殊仰着倔强的脑袋说:“她不愿屈服,我偏要她屈服,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侍女,就不信我收拾不了她。”
觉凡说:“凡事过犹不及,要沉得住气,等我们拿到贞利剑,天下都是我们的,一个小小侍女何必放下眼里,成大事者,要放远目光。”
觉凡的话里都是说教的大道理,比水还淡,没一句能听的,至殊钻回车厢里。
王聪张开血肉模糊的嘴巴说:“我打赌你杀不了我,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她在至殊面前有点受虐狂的样子,至殊不打她她就浑身不舒服,特别是看不到至殊拿她没有办法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不是囚徒,是胜利者,是左右至殊情绪的棋手。
至殊抬手,要扇她几巴掌,她看到王聪嘴里全是血,说话都咕咕隆隆,收手,说:“你想我在路上打死你,我偏要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到剑舍再慢慢折磨你。”
王聪说:“为何不现在就开始折磨我?你闲着也是闲着。”王聪的头发披散,沾了血,结成一束一束挂在额前,她的手被反绑在背后。眼睛透过头发的缝隙,直勾勾地盯着至殊,眼珠里全是血丝。要是至殊在湘钦见过走尸就知道王聪现在的精神状态和走尸差不多,可惜她和她父亲当时只顾图谋人家往蹇来誉,没好好见识往蹇来誉的真面目。
王聪坐在角落里,好几天见不到阳光,身上发臭,像被困在笼子里的恶狼,还好她只是一名侍女,不会武功,不然武林上要多一个横行霸道的女侠。
至殊看着感觉全身发痒,自己现在就是和她待在笼子里,心里越想越发憷,她伸头出车厢,朝觉凡说:“找个客栈落脚吧,这丫头要臭死我啦。”
觉凡抬高手臂,闻闻自己的胳肢窝,说:“我自己也要臭死了。”
他对身边的弟子说:“找个偏僻的客栈休息一晚,不必太赶,至临已经在路上了,师父也知道人在我们手上,现在主动在我们手上。”
少年和钟瑜玟就没有那么慌张,马比车快,他们走的又是小路,不出两天就把至殊等人甩在后面,钟瑜玟知道王聪他们行程很慢,所以夜里都不赶路,天黑就找地方落脚休息。少年养足十二分精神才能给剑舍痛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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