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尘埃落定剑决来-第2/3页



比如,棋手在游戏中死亡并非是真正的死亡,而棋子若是身亡便是真正身亡了。

所以现在的他,还要受叛天族先天疾病缠身,出来走动自是要谨慎一点,能用术法就不用真元,虽然如此入局他乐在其中,但是那久违的心梗他并不想体会。

中原的棋手已经开始着手涉世,海境方面由他亲自操作,其他境界在他不动用权限的前提下,便只能靠他们自身的缘法了。

蛰伏只是为了等待自身实力的恢复,以及对这个世界进行一定的了解,甚至先等其他人先试一试这个世界的深浅。

这些人之中,但凡拉出来一个都够九界好好喝一壶。

而他在开局之前,可谓是将昔年在墨家学的那些发挥到了极致,一视同仁的平等,给每一届都送了一些来自创世之神的温暖,再加上天地元气开始复苏,以及这之中的某些人是认识的,啧。

相信钜子先生若是知晓他为墨家做的一切,一定会好好感谢他的,可惜他在这局游戏里是正经的鬼谷一脉,跟墨家没有半毛钱关系。

“此番出来这么久,也是时候回去了。”

这局游戏开始已经有些年头了,这些年里两人在这边有了固定的居所,也有了相应的交际圈。

在天下风云碑打完有段时日的当下,白秋霜相信某位个性疏懒的智者,应当会有动作了。

以对方的天赋,从被他改造的风云碑里悟得一些内容并不难,而以对方的头脑,在江湖上锁定槐生淇奥也容易。

毕竟夫妻二人之间,他很少在明面上走跳江湖,而对方因为要借这个机会,从头将武道梳理一遍,所以走跳江湖找人约架会多亿些。

当某人将得自风云碑的馈赠消化之后,结合某些不合理的地方,找上自家妻子只是时间问题。

对于结果他并不担心,只希望天下第一剑自风云碑中所得,能让他多坚持几招。

………

一切确实如白秋霜所料,访友结束的槐生淇奥,沿路买了酒后正准备返回居所,行至中途,只觉周围气氛一变,再闻

“功名爵禄尽迷津,贝叶菩提不受尘;久住青山无白眼,巢禽穴兽四时驯。”

只见来人蓝衫蓝冠,手执羽扇,外表剑眉朗目,眉宇之间温文尔雅,一看就是个俊雅风流的智者。

“剑意?相杀吗?”

见到来人,一股冰寒刺骨的剑意自槐生淇奥身上散发而出,白衫翻飞如雪,其上橘色更添几分凄艳。

对于神蛊温皇的到来,她并不讶异,但她并不喜欢与智者交流,虽然也不介意对方能推断出什么消息。

此番对他们夫妻来说与休假无异,更遑论她在规则上亦是棋手,所以并没有那么多顾虑。

甲子名人帖,天下风云碑一战,她是观战过的,天下第一毒的神蛊温皇与天下第一剑的任飘渺是同一人,这一点瞒不过她。

虽然遵守游戏规则,借机将自身武道从头走一遍,如今功体还在持续恢复阶段,但武感还是原来的境界,对方的手法骗得了一般人,骗不过她。

既然不想与智者交流,那便打一架,能得到多少信息全看对方脑子如何了。

毕竟飘渺剑法,其风格就在一个飘渺之上,虚无飘渺,无迹可寻,精妙绝伦,变幻莫测。

讲究的是无形无相,化天地之力为用,待到最后,便是天地万物尽皆化剑。

这种剑法,她自共享的记忆中见到过,适合聪明且天赋足够高的人,比如眼前这位。

只因足够聪明的人能将其中变化参透,但要想走通那万物化剑的道路,天赋还得足够高。

“嗯?”

受剑意相激,只见神蛊温皇身形变幻,蓝色长衫换作宽袍大髦,青丝化雪,俊眉冷目,与先前面目相差胜远,散发着顶峰剑者的凌厉气质。

“身似秋水任飘渺,名剑求瑕亦多愁;独向苍天开冷眼,笑问岁月几时休。”

单凭这刺骨的剑意,这逼命的冷冽,神蛊温皇就觉得这一趟没白来。

挥手之间,无双剑幻化而出,剑鞘呈黄绿相间,配饰飘带,剑柄处有玉环。

同一时间,槐生淇奥真元一动,倾雪剑应时上手。

神蛊温皇,不对,此时该叫任飘渺了。

当他看到这制式不同的剑器,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某些猜想,随后收敛心神,专心应接下来的剑决。

不同于飘渺剑法之变幻莫测,槐生淇奥所学的正经剑法,除了自白秋霜处所得外,便只有剑劫的一身所学,讲究的就两个字,杀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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