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在羞辱我就和你拼了-第2/4页





    这家伙以前真有这样的劣迹,当时他考起之后,朝廷放了两个知县,他都不去上任,对朝廷讲条件,理由是距离父母远了不方便照顾家里,于是就不去。

    并且他还相当固执,被范仲淹骂了也不听。也是因为他爹牛逼,大宋政治又过度开明宽松,不去就不去呗,“保留党籍官籍工资照发,等有适合的地方你范公子想去了,再去做官”。

    卧槽大宋朝廷真是这样处理的。这除了代表大宋朝廷比较脑残外,也充分显示了这一时期读人诚如老赵说的那样:被惯坏了。

    他们一但认定了什么理就不会轻易改变,不撞的头破血流不头。

    王雱又道:“老范,你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什么意思?难道这不是你的老毛病?说起来你当年固然有孝道为理由,但这是你不尊敬君父的理由吗?”

    “你”范纯仁顿时嘴巴都气歪了。

    “我什么我,难道我说错了?要清高你就别去考,那是大宋的科考,皇帝的科考,你考起了又不去,装逼对抗朝廷,讲条件,话说你举着圣人的孝道我也不敢讲你错,但你也绝对不正确!”大雱开始和他东拉西扯了。

    “我”范纯仁真的脸红了,却反驳不了,这真是自己年少轻狂时候的作为。

    “你什么你。如果你父亲和你一样,我大宋陕西还在?韩琦用举家富贵保举他老人家从浙江起兵之际,若他说‘离家太远不想去打仗’咋整呢?当时青塘地区形势危机,名将狄青死于河潢战场,时值水灾,举国大喊药丸,若少爷我和你一样,离家太远不想去打仗,是不是看着西夏日翻青塘后,开始威胁我国朝大部分地区?”王雱再道。

    范纯仁听得脸如锅底,大声道:“小王大人勿要再说,下官从成都府路进京不是因为我想京,而是因为我弹劾数落了贵人,他们不高兴,就把我从成都府任期弄下来了。”

    “”这下换过来王雱尴尬了。

    不论如何这也是他的风骨,历史上的他还真这尿性。他算是保守派,富弼被他弹劾过,王安石也被他弹劾过,然后和司马光算是一党。

    在王安石后,司马光开始颠覆新法时,这家伙就又开始喷司马光说“你不要以为我当时反王安石,就会同意你完全不分情况的废除新法”。如此把司马光险些气死。

    总体而言这家伙传承了一些他父亲的家风,却完全和他父亲范仲淹不同。

    范仲淹是个实干家很少乱折腾,只对自己有要求,对别人较宽容些。但老范这儿子则反过来,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反对当权者的一切作为,基本上谁当权他就找谁麻烦,富弼,王安石,司马光这些完全不同阵营的大能都被他咬过。

    简单说,这家伙对他自己没多少要求,但对别人的要求非常多,于是但凡别人做的事只要不是他想的那样,他就开始做铁头了,就和铁头光原形差不多,见东西就想一头撞过去。

    所谓人以群分,所以这时期他和司马光吕公著一党。王雱中铁头光的原型真不是特指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yy完毕,王雱抬起茶碗来喝一口道:“说给本部听听,老范你惹谁了?以及至从封疆大吏被弄来塞军器监这个三流作坊做事?”

    范纯仁不禁大怒道:“不许你胡说,这是国朝的机密制造,技术工艺的最高水准,若真是三流,你工业局的人当时至于来窃密吗?”

    王雱找他来正是为这事,于是拍桌子道:“你不要给我东拉西扯的,关于窃密的事我等会再和你交代,现在我是问你得罪了谁,为啥被从成都府弄来?”

    范纯仁便有些泄气的样子道:“我评击了韩琦的医改方案。他想把现存的所有医整合起来,要求天下公办安济坊郎中以统一思路进行诊疗,这是耻辱,是杀灭思想。各家各派医学思路不同,那正是我汉家智慧的结晶和传承。这样整合起来后无法兼听而明,就像朝廷政治若不许不同言论,那我大宋成了什么?”

    “你”王雱不禁头疼了:“行行行,这不是我的专业就不想和你扯。你又说,还得罪了谁?韩琦虽然霸道,但不至于为此就把你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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