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九章 脆弱的纽带



  他的问题,那五个魔人在与他对视了片刻之后,转头看向了西北方向。

  在这个魔人城市的周边,存在着不少的魔人势力。

  有的是少数几个个体组成的,有的是几十个魔人形成的小型集体,至于构成基本都是一个母体和其后代。

  甚至在更远的一个位置,存在着一个几百个体的中大型魔人聚集地。

  只不过,规模也就到此为止了。

  没有像这个魔人社会里培育者和生产者这些食物提供者的特化个体,就算魔人需要通过进食来获取的食物量比起同体型生物要少很多,但也不是等于零。

  当然,不排除她们之中也有会走上与这个魔人城市的培育者生产者类似道路的个体。

  但尧言的目标并不在此。

  他只是打算依托这个魔人城市的进攻,甚至促进她们对其他魔人和聚落进攻,扩大规模,收集各种人类文明的相关资料。

  莉吉尔那边,他也在诱导莉吉尔绕路和避开这个魔人城市的狩猎范围。

  无论是“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还是“多个选择多条路”,都是支撑他目前选择的粗浅道理。

  在尧言的诱导下,将目标转换到其他魔人势力的基因猎手们,也纷纷转向离开,向着目的地前进。

  .......

  基因猎手们选择的目的地,在一处森林的边缘。

  森林的内部,有一条小河穿过。

  特化为“基因猎手”的魔人们,齐齐将目光投向远处的森林。

  之前,特化类型为侦查搜索、巡逻的魔人,每天会把魔人城市周边的地区巡视一遍进行确认。

  这里的森林中,存在着一个以家庭结构存在的魔人集体。

  和一般的魔人相比,这些魔人在亚成年时并没有离开母亲,而是继续以母亲为联系纽带,建立一个集体。

  尧言的目光扫过森林。

  以母亲为纽带,并不等于母亲的地位崇高。

  以暴力为尊的原始社会,力量才是强权。

  尤其是其他的魔人可以自己进行生产生育的情况下,“母亲”这个纽带就变得更加脆弱了。

  他生前时代的人类历史,因为群婚难以辨认自己的孩子是否是自己的,母亲就是一个最好的辨认方式。

  不知道父亲是谁,但是母亲是很确定的。

  这就是所谓的“母系社会”。

  至于母系社会里是不是母权或者女权?这个尧言无法确定,他所知的大多数考古研究也都没有答案。

  人类因为雌雄个体的不同,相对来说,男性更容易长肌肉,女性更容易长脂肪。

  在原始社会,大多数男性的力量都比女性高。

  就和野生动物一样,在原始部落中掌握资源分配权力的可能性更大。

  人们很容易搞混“父系”和“父权”的问题。

  父系是以父亲作为辨认亲缘联系的纽带,和父权不是一个概念。

  因为无法确认之时后代是否归自己所有,要确认的话,也只有通过保证配偶只与自己进行了交配这种方式。

  这样,就形成了“占有配偶”。

  在群婚制度宣告终结,“占有配偶”的结构到来时,能够确认子代属于自己时,就是“父系”。

  但是,“占有配偶”,就需要权力保证。

  对于父系,要么是完全的一夫一妻,要么是狮子之类的动物那般一夫多妻。

  而母系要保证子代属于自己,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结构。

  直到近现代,出现借腹生子的技术出现,才有“孩子不属于母亲”这种威胁。

  父系大都伴随着父权。

  母系却并不伴随母权。

  原始社会的动物本能,让他们的着重点在于“后代”上。

  所谓母系父系,都是以后代的占有作为着眼点。

  而在近现代的“女权”“男权”,则是以配偶双方,是对配偶的占有。

  之后发展到非配偶的男女身上,变成“女性”和“男性”的高低。

  对于这些女权男权的问题,尧言生前的时代有太多的争论。

  包括母系社会和父系社会的争论。

  然而,尧言很清楚,关键点和母系社会与父系社会没什么关系,实质上是对阵双方把自己的性别投射到“母系”和“父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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